“到嘴肉就这跑?这可不符合宁可错杀千不放过个风格。”李博赤着脚丫坐在周惊蛰坐过位置上,神色遗憾,“三爷,资料上说她几岁,32还是33?这年纪可是女人最有味道阶段,你瞧瞧周惊蛰,纵横情场29年也才撞见过个,倒霉是那个到现在还不敢下嘴,好不容易有机会吃掉南京这个,你就不让饱饱口福?三爷,还为袋子古董生气哪?”
“急什,逼急兔子都会咬人,护着幼崽母兔子咬人不比猫狗轻松。”马仙佛皱眉道,“等解决陈浮生,你想怎对付周惊蛰都随便你,只要尽量不和柴进之撕破脸就没问题。”
“这还差不多。”李博拨弄着那根将浴巾撑起帐篷大鸟,可见周惊蛰美艳妩媚对南京之外男人同样有惊人杀伤力。
“让小崔盯着她,你做好你自己事情。”马仙佛摩挲枚米黄釉菊辩盘,“陈浮生实力超出想象,不是开山刀或者两把92就能清理干净,渝湘黔交界那块现在
还需要把你女儿监护人姓名地址和她宿舍都报给你吗?是生意人不错,但身边不缺为钱卖命角色,周惊蛰,给你倒杯又杯敬酒,非逼摁你脑袋喝杯罚酒?最后给你分钟时间,不答应,能确保你人身安全,撑死就是被这个男人侮辱次,你女儿就不敢保证,答应。大家重新坐下来,切好说。”
周惊蛰瘫软坐回沙发,手中瓷片割伤手指浑然不知,脸色惨白,双目无神,像尊没有生气雕塑,徒有精美其表,毫无神韵。
周惊蛰不爱魏端公,从头到尾。她这辈子不后悔18岁便浑浑噩噩草草嫁给魏端公,她是嫁给权势和荣华,所以生女儿后离婚,也没有半点痛彻心扉,周惊蛰最大庆幸就是有个像她女儿,魏冬虫成她全部精神寄托,谁都可以咬着,她魏冬虫绝对不可以。她眼神空洞地望向马仙佛,在分钟最后几秒惨然道:“答应,只要你们不伤害冬虫,什都答应。”
马仙佛点头道:“这点你放心。”
周惊蛰苦笑问道:“说吧,具体让做什,除引诱柴进之?还需要去扮演第三者,让陈浮生婚姻破裂?”
马仙佛摇头道:“柴进之方面你目前只需要发出个示好信号即可。分寸尺度由你自己把握,绝不插手,只看几个月后结果。不过陈浮生方面有量化指标,你更容易掌握,没你想得那复杂,只是让你找个借口约他出来,色诱也好。急事帮忙也罢,总之不能露出马脚,具体时间地点由临时通知你。例如你完全可以拿这套12轴菊辨盘与陈浮生说事,当然,这只是举例。”
周惊蛰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马仙佛笑道:“好,你可以走,别忘包扎下手。”
周惊蛰略微迟钝地低头看眼被刺破皮肤鲜血手指,只是用茶几上手套马虎擦擦,避开李博起身走向房门,她要尽快逃离这个龙潭虎穴。马仙佛声音带着笑意却冷到骨子里地飘向她背后:“再给你次机会,报警或者是向陈浮生报告,只要不是多项选择,都不计较。你要耍心机,陪你玩就是,反正筹码是你女儿。”
周惊蛰身形颤抖,摇摇晃晃冲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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