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都是他主动联系,每次打过来号码都不样。”李博平静道,背对着男人眼神闪过抹犹豫,言语方面却没有丝毫破绽。
“再给你次机会。”男人拿起那把没有派上用场06式5点8毫米微声手枪,搁在李博脖子附近匕首重新叼在嘴里。
“龚红泉和给他出馊主意狗腿子马仙佛进入南京以后都很小心,从来不在个地方逗留两天以上,计划完全独立于他们控制,不需要经常联系,所以绝对没有说谎,你觉得这种怕死鬼会拿自己宝贵小命跟你开玩笑吗?”李博压低嗓子狰狞道。
男人嘴角冷笑,仿佛把钝刀突然之间给打磨锐利。
李博重新被捂住嘴巴,男人拖拽着李博来到阳台,手枪死死抵住李博太阳穴,虽说加上消音器,能够消虑去“拔塞子”枪械射击声音,但大功率子弹依旧有定音响,心思缜密男人将房间隔音效果考虑在内,不理睬李博拼命挣扎,瞥眼他早就准备在阳台上开水瓶,“没脑子就不要混黑社会,年轻人,你当真以为没有
中只是个深居简出平庸壮年人。
“56式军刺,是军冷兵器之王,不想被放血致死,就老老实实捂住。”男人声音刻板,把在重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大少李博拎到张椅子上,然后转到椅子背后,匕首搁在李博脖子上,稍有动静便可以直接清理干净。
如果被马仙佛设计骗去澳新周游邻居小夫妻见识到这段董姓男人铁血画面,恐怕那个开始猜测男人是精神病连环杀手女人定会当场昏厥过去。男人手很稳,丝毫没有颤抖,起先拿枪是如此,军刺捅人也样,现在手持匕首也不例外,这种角色有几斤几两,边痛苦咒骂边担忧自己英年早逝李博揣测不出底细,对于未知人和事,嚣张如李博也发自肺腑忌惮恐惧,他捂着腹部伤口,感觉很不好,简直就是极其糟糕,他也挨过砍刀,也懂点带血槽刀具犀利所在,肌肉本能收缩吸不住带槽匕首,所以背后这个危险到极点男人才能够几乎捅进腹部弹指间就拔出,这不值得李博奇怪,让他诧异和惊慌是伤口处没有丝毫愈合迹象,血直流,难道这就是冷兵器巅峰“放血之王”令人发指威力?脸色苍白李博不想死,却想不出应对策略,第次头脑片空洞。
“刺入腹部6公分而已,短时间死不。”匕首下手分寸感之强足以媲美枪械距离感男人言语平静,听着就像没有升降调子。
“你是谁?”李博艰难道,没个正常人能忍受察觉到生命点滴流逝渐进式死亡,这远比被刀子捅死来得残忍。他是前途片光明璀璨有为青年,有扎根白道商界两代半家族根基,有逐渐稳固下来黑道背景,黑白通吃左右逢源,在重庆谁敢不把他博公子当回事?他怎舍得死,在这种即将大展拳脚辉煌阶段。
“姓名。”把军刺放置妥当男人开始提问。
“李博。”李博不敢犹豫。
“给谁做事,目标是谁?”男人语气如既往冷漠。
“龚红泉,目标是陈浮生老婆曹蒹葭。”李博咬牙道,虎落平阳,低头做狗总比做死虎明智。
“龚红泉在哪里,联系方式是什?”男人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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