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个叫李虎,盯上吴凉谈妥几座煤矿,似乎蠢蠢欲动,虎剩已经让人盯着,没法子善就来狠。不过这家伙还真不好对付,身边24小时有将近10号私人保镖护着,每次出门都浩浩荡荡,搞两部300多万防弹奔驰,老婆孩子也都分派贴身保镖,据可靠消息他家里
子都悔青。”
陈庆之在拆卸勃朗宁M1935和五四手枪,子弹全部堆在桌子角,笑道:“这可是两样好东西,浮生,你可以放把在车上,剩余把就放家里藏好。”
“主意不错,小心驶得万年船,就怕阴沟里翻船。”陈浮生想下点点头,“听吴凉说起你们在山西遭遇,很精彩啊。”
“二狗,钱老爷子派个人过去跟吴凉接洽,等于把你架空,你不急?”王虎剩纳闷道,前段时间个叫吕砚雀男人出现在山西,不能完全说是红顶商人,但听吴凉说似乎有行政待遇,那油嘴滑舌得像是能从嘴巴里生出莲花吐出象牙来,不是说没真本事,吕砚雀在山西尤其是太原大同带z.府机关很吃香,但王虎剩就是不喜他花哨左右逢源,总觉得不实诚,做不来能坐张桌子喝酒朋友。
“大规模资金操作,本来就不是长项,老爷子这次是真心插手,在边看着学着记着就行,不需要事必躬亲,有你跟庆之给吴凉保驾护航,只要大方向没差池,就放心。再说这南京城里当官谁都有可能踩脚,唯独老爷子没必要。”陈浮生轻声笑道,跟王虎剩碰下,只是喝小半杯,这酒下嘴入肚并不难,就怕后劲太大,所以陈浮生没敢多喝,他毕竟不是王虎剩樊老鼠这种行走江湖多年练就海量猛人。
“现在吴凉和吕砚雀主要精力放在两个人身上,个叫薛崩,山西临汾人,据说在人民大学经济学博士毕业后进入国家某科委工作,98年春节回老家过年被市里老同学找上门,让他解决企业改制问题。”陈庆之缓缓道,白马探花是文武双全,虽说暂时还充当不陈浮生在白道上称职军师,但出身世家他要经商,比起寻常人自然事半功倍。
“对,98年15大后国企改革刚起步。”陈浮生点头道,天天跟媳妇学习国家政策,不再是法盲和行政门外汉。
“薛崩就挑家当地煤矿企业,然后专门做个课题,因为本身职务关系查阅数据便利,很快做出个让他兴奋模型,断言煤价已经跌落谷底,必定猛烈反弹。然后辞去公务员下海经商,第年就扭亏为盈,10多年苦心经营,使得他在新轮整合中拿到张好牌,可以按照z.府规划兼并整合周边4个矿井,吴凉如果能够蛇吞象,极有可能将第个难题迎刃而解。”
陈庆之解释道,“但薛崩铁心要自己做强做大,以己之力挤入煤化工领域,他最近直在忙着穿梭北京香港跟类似红狐基金大型外资机构谈判,吴凉几次登门拜访都没见到人。和虎剩商量,准备来给薛崩下点猛料。如果不是南京这边情况紧急,现在朝他已经动手。”
“先别急,让人把薛崩底细摸清楚,看有没有回旋余地,觉得这种学者型商人比较理想化,也喜欢吃软不吃硬。”陈浮生喝口酒道,“接着说剩下那个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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