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剩双手拨弄下发型,乐呵呵装傻扮疯自顾自喝酒。
“说正经事,浮生你准备怎招待龚红泉?引蛇出洞?”陈庆之正色道。
“计划都安排妥当。就看最后谁玩得更狠。”
陈浮生冷笑道:“现在情势颠倒过来,等于他在明在暗,胜算在5成以上事情,打从在张家寨跟富贵两个人挑大帮犊子开始,还真没怂过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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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黄养神少喝点,多留点给孔道德。”陈浮生示意余云豹差不多可以离场,这家伙也懂事,立即把勃朗宁还给陈庆之,抱着两瓶酒哧溜哧溜跑路,等余云豹把门关上,陈浮生若有所思地望向陈庆之,问道:“身边没个管家婆约束着,除创业攒钱赚钱,无非就是花钱挥霍,能给自己挣脸面或者刺激荷尔蒙分泌除赌无非就是嫖,那这群煤老板老婆咋办,后院起火哭闹上吊?”
“草,连荷尔蒙都晓得鸟,二狗是越来越有学问。”王虎剩喝着酒咧开嘴露出两排黄牙齿,不是蛀牙就是缺牙,惨不忍睹。
“要不是件接着件事情太紧迫,现在说不定都能拿张大学证书,那学问还不是杠杠高。”陈浮生哈哈大笑道。
陈庆之对这个恨不得吊起来抽打个颇为敬重家伙也是相当无可奈何,笑道:“其实包养二,nai小蜜也不绝对,第批在煤矿上挖出金子富人现在也多半不会拎麻袋现金去4s店提现车,些个都在饭桌上比划佩戴玉石而不是陪酒女人,而最后批进入山西不乏沿海地区80后,私生活也相对干净些,中间批不少煤太太和他们子女都定居北京,所以京大高速路上总不缺好车。”
“本来还想把石青峰个计划复制到山西去,这看来不太靠谱,在北京富太太都是见过大世面大风浪娘们,不定把石青峰放在眼里。”
余云豹抱着两瓶价格不菲白酒往楼下蹦跳,跑出楼房,突然眼角余光瞥见远方拐弯处出现两个陌生男人,其中个魁梧强壮中年人披着黑色
陈浮生摸摸下巴惋惜道,他就个掉钱眼里土包子,最动人百块大钞永远是落进口袋下张,连做梦都构建着发财大业,想起王解放还在病床上躺着,巴掌拍在王虎剩脑壳上,道:“等事情完结,你赶紧去看下解放,没心没肺也要有个限度。再说等新石青峰在南京折腾起来,还需要这位妇女之友帮撑场子充台面,黄养神还太嫩,而且也不放心把石青峰交给个年轻小伙子,不服众。”
“二狗,这事你得找啊。”王虎剩猛拍大腿,唰下眼睛放射出两道精光,霸气四溢,脑海里已经开始想象在石青峰庞大后宫里左拥右抱美妙景象。
“你边凉快去,不想你吓跑那些宝贝聚宝盆,以后石青峰私人会所立块牌子,王虎剩与畜生不得入内。”陈浮生忍着笑意极尽能力挖苦嘲讽道。
“二狗,有福同享有福同享,把丢进群莺莺燕燕里头,这才叫真正有福同享啊,等这多年都没位女侠肯收下处男之身,悲哀哇。”王虎剩就差没把鼻涕把泪跪倒在陈浮生脚下。
“别跟装蒜,也不知道已经祸害过多少黄花闺女,信不信踹死你。”陈浮生笑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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