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足够见多识广首长们个个目瞪口呆,呆若木鸡,连大气都不敢出。
而侦察连里战士则个出身汗,身上是冷汗,手心是热汗。
陈富贵站在场上,高大威猛,此刻他完全就是头从不出声却比谁都要桀骜长白山之王。
二十多年日复日训练让崔邦国身体肌肉巨大爆发力,蕴含惊人寸劲,他这种特种兵就算是拳头放在目标5厘米处,瞬间击打出来力道也远远超出常人十几二十公分外蓄力。
陈富贵两只手心布满老茧大手出乎崔邦国意料地握住前后双拳,脸色微变崔邦国没有浪费秒钟去挣扎试图扯出双手,而是直接扬起膝盖,这击实在毒辣,看得场外那群首长和侦察兵都倒抽口冷气,因为崔邦国动作着实迅雷不及掩耳,这系列攻势都是眨眼间事情。
本以为至少能逼退陈富贵崔邦国突然感觉到被对手抓住右拳传来种恐怖劲道,自己如同只麋鹿撞到豺狼枪口上,只有被撕咬份,这种挫败感迅捷而刚烈,他右拳被陈富贵往下扯,刚好敲在膝撞上,成崔邦国自己搬石头砸脚。
然后陈富贵双脚脚尖扭,橡胶解放鞋竟然与土地发出沉闷声音,再度在这个雄魁男人脚下扬起两抹触目惊心灰尘。
陈富贵左肩猛烈撞入崔邦国怀中,如同头闯入羊群猛虎。
大个子,似乎仍要略逊筹,最不济也是不分伯仲。
崔邦国不得不收起全部轻视之心,强忍着败军之将不敢言勇难堪自尊心,阴着脸沉声道:“能不能打场?”
“好。”
陈富贵在张家寨就养成只装傻不装逼好习惯,除跟那群把他当傻子傻子们玩块钱和毛钱游戏,真要他出手也是悄无声息,就像在深山里收拾那群采购药材过程中敢欺负他娘杂碎。
到部队,他开始不再装傻,只想往上爬,做士官做尉官,现在之所以留在西藏,只是想在这块世界上最高边疆上为祖国出点力,留下些脚印,不让人生遗憾,很纯粹想法,然后他才能毫无保留地杀到南京军区,谁敢动他弟弟陈二狗,他就跟谁不对付。
贴,靠。
然后他双手松,大喝声,双手按在几乎瞬间被摧毁切防御崔邦国胸口,猛地推出去,米八个子将近百九十斤獒王就跟断线风筝样倒飞出去。
是飞出去,而不是踉跄后退或者地上翻滚。
崔邦国身体在空中划出道残忍悲壮弧线,在五六米外轰然坠地。
生死不明。
陈富贵不含糊,崔邦国也很干脆。
招制敌和招致命其实也就是方寸之间。
在门外汉眼中崔邦国和陈富贵交手也就只是快点,前者左勾拳闪电攻向陈富贵颌下三角区,熟悉经脉人会知道崔邦国目标是廉泉穴,几乎同时右手以更迅猛速度攻击陈富贵露出空隙肋部,却不是普通握拳,中食指额外突出,目标区域就在第和第二根肋骨之间,无比精准。
左拳螳螂捕蝉,后拳黄雀跟上。
不花哨,只有个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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