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啊,怎能不去,李雄銮已经被吓破胆,据说曾被龚红泉吊在树上用冷水泼下面,也不知道有没有报废,他现在听到重庆就腿软,估计是三条腿起软。”
成元芳冷笑道,她抽烟很缓,口口,极有规律,她与陈浮生都是个模子里出来角色,样懂得也擅长克制情绪,这都是被苦日子逼出来熬出来特质。成元芳转头凝视着笑容古怪陈浮生,叹口气道:“准备把燕莎全部交出来让你打理,你别怕,能让贾朋帮你处理密码酒吧事务,当然也有其他人撑住魁元和燕莎娱乐城,这棵摇钱树没,赚钱也许会少些,可也足够填饱你现在胃口。”
“成姐,什意思?”陈浮生震撼道。
“这次给龚红泉漂白,李雄銮是不得已而为之,万出现纰漏,上海那个女人能脱身,和李雄銮都洗不干净,所以想还是早点跟燕莎划清
陈浮生叫两瓶上档次好酒,毕竟成元芳也算他半个共患难过朋友,成色很足那种朋友,而非酒足饭饱互相吹嘘扯些言不由衷大话客套话熟人,对于朋友,陈浮生直就没有小气过,也许芸芸众生,也只有童心这个曾经心地纯洁如东北白茫茫大雪善良孩子才知道陈浮生曾经在高中生涯带着小辛酸小憋屈项项壮举。
成元芳名义上是密码二把手,她才是密码酒吧实体缔造者,不过现在酒吧都以陈浮生为绝对核心,踏进酒吧后成元芳也没太多唏嘘感慨,密码对她来说只是个运作成功场子而已,不奢望酒吧成员对她感恩戴德,生意场上老练成精女人再想扮嫩装清纯,委实太过让人毛骨悚然。成元芳上2楼坐下后不由分说口气喝3杯酒,陈浮生都拦不住,头雾水,俏脸红润成元芳拿餐巾擦擦嘴,道:“上次你跟竹叶青在石青峰谈事怎不给打招呼?”
“这不怕打扰成姐睡觉。”陈浮生尴尬道,应付完那位吃人不吐骨头没事就能放烟花爆大活人脑袋“皇甫姐姐”,他已经心神憔悴,场谈话对于陈浮生来说不亚于场大战,哪有心思去敲成元芳房门,而且大清早别人还以为他们之间有不可告人*情,要是真有风月云雨也就罢,关键是根本没那门子事,陈浮生不做吃力不讨好冤大头。
“你帮成姐个大忙,说吧,要成姐以身相许,还是帮你篡夺李雄銮家产。”成元芳端起第四杯酒笑眯眯道。
“成姐,你真豪迈,扛不住。”陈浮生愣片刻后放肆大笑道。
成元芳心中轻轻叹息,有欣慰也有失落,百感交集。
她是个很早就明白爱情是件奢侈品知性女人,拥有是最好,没有也能惬意活下去,总之切随缘,但不是说不努力。
成元芳趴在栏杆上,留给座位上陈浮生个曲线玲珑背影。
陈浮生察觉到成元芳今天与往常不太样,不再是那个当初在石青峰心狠手辣要抹龚小菊脸上刀黑寡妇,她安静趴在栏杆上,端着酒杯抽根烟,她几乎从不抽装模作样女士烟,而喜欢抽苏烟,不烈也不算纯淡柔顺,望着在南京夜场初具王者风范密码,神情谈不上哀伤,只是略微有些遗憾,像是要错过什。
“成姐,听说你也要去趟重庆?”陈浮生陪她起趴着栏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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