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浮生那时候总是憨憨傻傻笑着,以至于直都忘说,其实他那双光着脚丫在大山里撵畜生惯老茧脚,再烫开水都不怕。
陈浮生望着他以前总是担心会轻轻来轻轻走媳妇,不知不觉已经泪流满面。
忘什时候眼泪不争气地流出来,也忘什时候泪水变干,他只是守候在床头,想就这样守到地老天荒。
泛泛之交,这样倪黄石还肯肩担下这场风波,足够说明他还算仗义。
陈公子?
那位两年前还在农村偷鸡摸狗偷看洗澡陈老板如果听到定会笑掉大牙。
与倪黄石伙不打不相识狐朋狗友闹到接近凌晨3点,陈浮生才能脱身回到小窝,悄悄开门,洗完澡在书房按照老规矩把该做该看该圈画都做完,已经是4点半,本来想闭眼个钟头就去钟山高尔夫跟尉迟功德练拳,实在是没有睡意。
蹑手蹑脚来到主卧,床头灯泛着昏黄灯晕,媳妇有睡前阅读书籍习惯,很多时候都是看着看着就睡去,少不得陈浮生替她盖被子,陈浮生轻轻将那本媳妇刚买来《大教堂》放到床头红木小书柜里,把她只放在被子外面手放进被窝。
因为知道媳妇睡眠很浅,生怕吵醒她,所以陈浮生几乎纹丝不动。
他安静坐在床头,望着那张安详动人脸庞。
以前准时11点钟前回家睡觉时候,天冷,媳妇就会烧上壶水,倒进脸盆,试试水温后,然后命令他坐在椅子上,帮他洗脚。
那个时候她都会嘴角噙着幸福微笑,像是在做件很本分很理所应当小事。
跟小时候陈浮生那个慈悲辈子娘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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