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下陪黄丹青外加个东北老乡保姆唠嗑将近个钟头,陈浮生终于能够离开小楼,周小雀和樊老鼠坐在卡宴里面守候在省委大院外头,现在陈浮生进这守卫森严大院已经不会被卫兵拦下,这让他充满成就感,涌起股澎湃自豪,驾驶着那辆A4,陈浮生偶尔会想是不是十几二十年后某天富贵那家伙也能住在这类地方。
接下来该去哪里?
不是说陈浮生已经空闲到手头上无事可做,只是事情太多,经常让他有无从下手头疼,轻轻唠叨着
钱子项见陈浮生偷着乐就来气,这找到大靠山就无法无天小崽子。嘴上却不得不忙不迭答应黄丹青不再大动肝火,保证忠实贯彻对敌人才秋风扫落叶对儿子必须和颜悦色家庭头条方针政策,等黄丹青走出书房,老爷子确定她下楼后才沉声道:“你别不当回事情,龚红泉这个名字既然能传到耳朵里,就说明你露出点蛛丝马迹都有可能万劫不复,你竟然还敢跟说他是死于皇甫徽羽那个疯女人狙击,你知道沿海省份场枪战意味着什吗?到时候省公安厅查不出,极有可能就是公安部直接下来抓人,胡闹!你别以为是在小孩子过家家,要是你手下边人拿狙击乱跑,今天就是有你干妈护着也要把你骂得狗血喷头!”
陈浮生哪敢掉以轻心,如果不是黄丹青救场,身冷汗他衣服都可以拎出水来,正色道:“老爷子你放心,不会吃饱撑着拿着制式武器耀武扬威,家里有两把从龚红泉方面缴过来手枪,回头就销毁掉。”
钱老爷子较为满意地点点头,皱皱眉头,突然压低声音道:“留把就够,防身。害人之心不到万不得已不可有,防人之心却是时时刻刻不可无。”
陈浮生如释重负,轻轻笑笑,看来老爷子怒归怒骂归骂,还不全都是因为在乎关心自己,彪悍到让老爷子夫纲不振干妈也说过老爷子只对青眼相加后辈才会发火,寻常不成器根本就正眼都不瞧,陈浮生在老爷子示意下坐到椅子上,道:“老爷子,这也是为民除害嘛,龚红泉犯下事判刑都足够枪毙好几次,万被他漂白成功,岂不是给人民群众留下巨大隐患。而且现在做什生意都是完全合法,指不定过两年就能拿南京市十大杰出青年呢。”
“兔崽子。”钱老爷子笑骂道,终于不再板着脸。
“这不骂您自己吗,老爷子?”陈浮生挠挠头道。
“滚,少在这里碍眼,下楼陪你干妈去,要打个电话跟个学生关照下。你小子给老老实实为江苏省经济发展建设出钱出力。”
老爷子大手挥,陈浮生端着茶杯走到书房门口时候,拨半号码老爷子突然含有深意道:“浮生,只要是走白道,现在你就别怕给这个老头子添麻烦,在江苏经营半辈子。所谓交情交情,就都经常交换才有感情,是在这个位置上坐死,不想再往上爬,也不可能摔倒,只有别人求份,没求别人时候,这样也不好,所以你低调做人大胆做事,尽管拉虎皮扯大旗,你只要不出省去上海浙江或者北方闹事,还不信谁能拿z.府拿官帽压你。”
“谢老爷子。”陈浮生憨笑道,百感交集。
钱老爷子摇摇手,低头继续拨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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