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里金枝玉叶吗?”
“第二个是普通老百姓,名东航空姐,两次去上海办事都凑巧遇上,长得特别漂亮,声音又甜,起初没什想法,反而是同事动春心,他胆子小脸皮薄,没敢主动搭讪,怕落下登徒子印象,就把推出去当炮灰探地雷,那空姐送餐时候第次问她也没答应,脸公事化表情,后来下机时候拗不过朋友,就又死皮赖脸求次,想到要不要得到手机号码直接决定到在上海是住五星级酒店还是百多块钱旅馆,就耗在那里跟她磨,死缠烂打无所不用其极,乘客全部下机还不肯走,她终于松口说让把号码给她,有时间就返打给。”周国器笑道,言谈云淡风轻。
“她被你精诚所至金石为开?”陈圆殊笑道。
“没。”周国器自嘲道,“等过小半年,才接到个陌生电话,她打过来时候都忘是谁。”
“她也有意思。”陈圆殊逐渐心境平和下来,因为她知道某个家伙正火速赶来索菲特,那家伙简直就是周国器百姓版本,陈圆殊并不觉得他就定会在暗战中输给性格作风都八九不离十周国器,大致可以旗鼓相当,陈圆殊想到这里脸上先前略微僵硬笑容也柔和许多。
“当时恰好跟那位金枝玉叶分手,还十分凄凉地被另个难兄难弟拉在酒吧喝闷酒,他把鼻涕把泪往身上抹不说还朝吐苦水,点都不体谅这个同样失恋哥们,当时就怒,刚巧接到那个空姐电话,她说要是能在3个钟头之内出现在她面前,就让做她男朋友,然后就义无反顾地杀过去。你要知道当时可是在三里屯,而她却在上海!”周国器说起这些陈年往事也觉得挺有趣,续杯咖啡,见陈圆殊也期待下文,就接着说道:“等火急火燎赶到站在黄浦江畔她面前时候,已经是凌晨3点多,超出3个钟头挺长时间,估计对方也确实对傻帽行径挺感动,就忽略不计这个大煞风景细节,然后就好上,这个人向来不擅长讨好女孩子,本来以为就要迎来场极其艰难攻坚战,没想到若即若离个把星期后,反过来是她近乎处心积虑地讨好,什妩媚纯情、楚楚可怜、文学修养、商业才华、甚至是适度地诱惑挑逗招数股脑用在身上,云里雾里啊,感动得无话可说,心想多好上海闺女啊,比咱北京妞还大气,要不是后来无意间得知她是因为知道还勉强算是个京城大少才青眼相加,还真就高高兴兴把她往家里带,要知道当时连戒指都准备妥当,就差没跪下来求婚,蛮大颗钻石,估摸着没个拜金女扛得住。”周国器自嘲道,笑容微微苦涩,但也没有深陷其中。
“等你知道真相后,你们两个怎分手?还有,她怎知道你是北京大少?”陈圆殊好奇问道。
“手机惹祸,储存上海头号纨绔方鸣号码,还是他昵称,她在相中之前个公子哥在上海也就是二三流,不过方鸣名号还是知道,加上手机些短信往来可能也被她嗅出点什,她可是顶聪明孩子,不过输在人算不如天算而已,回过头想想真替她可惜,差点就钓上这金龟婿啊。”周国器笑道,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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