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宏飞想到这个名字就立即摇头,那个年轻男人上位后自己直没主动联络,没事情时候井水不犯河水,出事情就有求于人家,黄宏飞拉不下这个脸,关键是他连个陈浮生手机号码都没有,即便那挺有点手腕年轻枭雄肯出手,也是远水救不近火。
包厢下子又涌进来十多号神情不善家伙,包厢再大,也容不下这多壮硕
水平比他高出两个档次尚且被砍,他下场就更加凄惨,苏叶轻轻叹口气,眼神黯然。
6楼,剑拔弩张。
老板有什样品位就折腾出什样场子,6楼豪华包厢,非驴非马巴洛克风格混搭中国古典装饰,些个华丽盛装西方贵族肖像与山水画冲突鲜明,也就忽悠些文化底蕴不深门外汉,魏公公能弄出个南京上流人士趋之若鹜石青峰,黄宏飞也就只能搞出个寂寞荡妇络绎不绝鸭店,这家解决南京小撮贵妇如狼似虎床第需求,利润高,是非也就多,魏公公在世时候谁都买他几分薄面,打狗看主人,所以黄宏飞直踏踏实实收钱,主心骨九千岁死,场子就没安宁。
黄宏飞大口灌着杯伏特加,他只喝种产自立陶宛而不是俄罗斯品牌,他最喜欢喝这种烈酒,不比寻常烧酒逊色,而且也不会有美女瞅牌子就喊他土老帽,这点黄宏飞确很佩服旧老板魏公公,人家就是开辆破吉利也没谁敢开宾利在他面前晃悠耍宝。他阴沉沉盯着坐在远处沙发上打电话喊人家伙,含口酒,心想八成是要谈崩,心中骂道:“自己没本事,管不住四处买春骚货老婆,就来这里撒泼,早知道就亲自上马多干你老婆几炮。”
现在黄宏飞对面坐着个在无锡横着走角色,叫王京泉,是早七八年在沿海带名气不小军火商,总喜欢跟人说他当年与上海竹叶青起闯荡过云南边境辉煌事迹,四五年前彻底金盆洗手,江湖上传说也就淡,所幸现在沿海地区很难再冒出新鲜黑帮新贵,他说话还够份量。这两年他直在新疆做正经生意,妻子耐不住新疆条件就留在无锡,年最多相聚三四个月,这次他是得到确切消息才赶来南京,哪个男人受得戴绿帽子,何况还不定是顶绿帽子,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王京泉挂掉个电话,拍茶几,怒道:“黄宏飞,今天把话撂在这里,喊人,你喊你,们谁都别惊动局子里人,看谁玩死谁,有没有这个胆量?”
黄宏飞吞下酒后,不输声势道:“等下你就哭吧!”
王京泉身后已经聚集20多号人,而黄宏飞也有10多名保安,两批人争锋相对。
黄宏飞在自己地盘有主场优势,开始根本不怕王京泉能掀起风波,毕竟这栋楼里保安加起来就有将近四十个人,不过他刚接到台球室领班紧急打上来电话,说丁致富和马亮也杀过来,这让黄宏飞阵心惊绞痛,再看王京泉个电话个电话当着他面招兵买马,犹豫着是不是暗地里请公安局里朋友出面,只是就算扛肩章警徽“公家”出面,那等于间接打自己个耳光,以后说话就直不起脊梁,请谁出面?柴进之?那尊大佛请不动,当年魏端公见着柴大公子还得有说有笑。
陈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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