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想起身喊人,却发现条胳膊搁在他脖子里缠住,他本能地想抬手反击,却被两根手指掐住喉结,阵剧痛,黄宏飞再不敢轻举妄动,丁致富和马亮都是兔死狐悲地望着被樊老鼠偷袭“飞鸿哥”,樊老鼠刚才双手负后两条腿就踩倒四五票魁梧汉子,想来两根如竹竿消瘦苍黄手指头玩死黄宏飞也不是难事。
陈浮生起身,王京泉下意识往沙发后背挪挪,缩缩,陈浮生拿着吃半苹果走到黄宏飞面前,弯下腰,用半颗苹果使劲敲敲他额头,冷笑道:“飞鸿哥,魏爷死,你就以为这场子是你?你说打就打?魏爷出事后,你拿出来分钱没有?你飞鸿哥果然是拉风牛掰存在啊,这片谁不知道你赚钱就拿去上海赌,赌赢就去嫖,还必须要二线以上明星,赌输就溜回来继续卖鸭子赚钱,草你祖宗十八代!”
黄宏飞被樊老鼠死死掐住要害,无法动弹,涨红眼珠子凸出来,无比艰辛。
陈浮生每说句就用苹果砸次,最后半颗苹果粉碎,陈浮生这才稍加平静,他在魏家女人支持下名正言顺掌控魏端公大部门地下资源后,就直盘算着将十来个场子盈利都往自己口袋倒,直暗中对黄宏飞大手大脚十分不满,对金钱异常敏锐陈浮生本就憋着口恶气来救场子,要不是这场子还能算棵小摇钱树,他才懒得理睬黄宏飞是死是活,气消,陈浮生说话也就会和蔼,眼神示意樊老鼠松开手臂,微笑道:“有话好好说,咱也不是不讲理人。”
“草你……”
甘心王京泉道:“那王老哥你说咋办,如果可行,就在这里定下来,切恩怨都就此结。”
王京泉思考片刻道:“老婆姘头必须交出来,由处置,这家鸭店也得让亲手砸。”
黄宏飞狞笑道:“你老婆姘头可不止两个,她在店里可是出手阔绰,眼光也不挑剔,真要交,说不定半间店鸭子都得交给你。”
王京泉怒之下刚想要站起身跟黄宏飞掰命,突然意识到自己小弟都在门外,单挑他怎挑得过臂膀粗圆身体结实黄宏飞,这不是他长项,以己之长攻敌之短才是他做事风格,压下满腔怒火。
陈浮生没有说话,拿起个苹果啃口,似乎在权衡利弊。
被激起血性黄宏飞丢天大面子,丧失理智地就膝盖撞向正准备挺直身体陈浮生,只是不等他将接下来脏话骂出口,就被陈浮生只手
陈浮生突然面无表情道:“既然双方都没得谈,那就别给面子,你们两边先打再说,谁拳头硬晚上请谁去老鸳鸯吃饭。”
王京泉和黄宏飞都是愣,估计没明白陈浮生打什算盘,这还是他们第次见到中间调停人劝两方武力斗殴解决问题。
陈浮生啃着苹果含糊不清道:“在农村厮混那会儿就知道面子不是别人给,得自己拳脚挣出来。既然黄宏飞你直都没把当魏爷接替人,你是死是活干何事,而王老哥好像也觉得过江龙踩地头蛇很威风,那就打呗,就权当看场不花钱热闹。王魁子,你说是不是?”
王魁子尴尬点头笑道:“是是是,陈老弟说话实在。”
黄宏飞习惯性拍茶几,道:“草,谈什鸟面子!打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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