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起吃顿晚饭?老鸳鸯,肯定有符合你口味菜。”陈浮生尴尬道。
竹叶青斜眼瞥下陈浮生,没有说话,轻轻摇晃着酒壶。
“无锡有个王京泉据说认识你,他刚好来南京跟场子有点摩擦,这不才刚解决,就想您老人家能够赏个脸。”陈浮生笑道。
“没兴趣。”竹叶青口回绝。
“皇甫姐姐。”陈浮生“悲痛欲绝”道。
陈浮生火速赶到石青峰,魏端公元老中第个向陈浮生投诚王储脸小心翼翼在会所门口候着,两尊等人高彩塑桃木门神雕像衬托得他比较滑稽,陈浮生下车后问道:“她到?”
“刚到没多久,在喝茶,没你发话,们哪敢对这位观音菩萨指手画脚,对,们石青峰请来摄影师也是个脾气很犟种,总不好方便跟他说他等下伺候是杀人如麻上海竹叶青,指不定人家还当在说冷笑话。”两头都不容易讨好王储干脆把包袱丢给陈浮生,反正这个天马行空策划也是他力主张,否则以王储性格胆识是能离竹叶青十米绝不九米。
“你忙你,按照成元芳给你计划书走,有问题第时间找商谈。”陈浮生也不为难王储,走进石青峰会所大门,个长发飘飘中年男人在摆弄他宝贝照相机,因为陈浮生事先叮嘱过王储摄影方面不能带助手,也不能弄出大阵仗,只准个人台照相机。
那很有文艺气息男人聚精会神坐在椅子上,只管擦拭相机,又是个走火入魔家伙,就跟陈庆之玩刀枪模样,陷进去就出不来。不过陈浮生实在是不太能接受这类文艺货色,不是愤世嫉俗就是酸皱腔调,他自己也觉得他就是个剃平头穿廉价衣服、喜欢蹲在树桩上胜过炕上吃饭小百姓,跟这类文化人处起来没有共同语言,自惭形秽啊。
到天元阁,竹叶青并没有喝茶,桌上放着让陈浮生记忆犹新碧绿酒壶,见到陈浮生,她给他也倒杯酒,陈浮生坐下后拿起酒杯喝口,辛辣,绝对辛辣,谈不上香醇,陈浮生原本以为是什牌子上等老酒,陈浮生对红酒和茶水没有研究,不过对白酒还算熟悉,这杯酒不重口齿留香余味,只重股子入嘴就恨不得烧裂舌头喉咙刺激,幸亏第口下嘴不多,否则都吞不下去,陈浮生断定这酒绝对卖得不贵,不过很符合当年老酒鬼胃口,大雪天刮烟炮日子喝上几口绝对暖心。
“别恶心。”
竹叶青没好脸色道,稍稍换个姿势,嘴角勾起个弧度,凝视着又开始大路走不通就琢磨着走歪门邪道陈浮生,玩味道:“你就不怕
竹叶青笑道:“能适应?”
陈浮生杯喝尽,抹嘴递出杯子酣畅道:“再来杯。”
“不给,每次出门就带这壶。”竹叶青摇头道。
“什时候去重庆?”陈浮生可不敢和她随意调侃玩笑,也就把话题转移到正事。
“出石青峰就直接去机场。”竹叶青舒稍显慵懒地靠着檀木椅子,如果是光头蒙冲这些熟悉她人就知道她包括上海在内全国11处房产,没有个地方椅子是能让人舒舒服服靠着,每条椅子靠背要中间镂空要雕刻成凹凸不平八仙过海图,竹叶青于细微处苛求自己令人发指程度可见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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