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云豹太要面子,经常拉他以前圈子里人来酒吧,很乱不说,欠账也都说划在他头上,而且酒吧里驻唱女孩都有点怕他。”袁淳顿下,不太敢畅所欲言,毕竟余云豹和林钧都是大老板亲自点将安插在密码心腹,个明智下属都不会打这种吃力不讨好小报告。
“接着说。”陈浮生笑道。
“余云豹经常拿你说事,贾朋也没办法,久就没人敢说个不字,怕惹你不高兴,老板你也知道,你在密码就跟阎王爷样。至于林钧,办事很有套,可脾气太臭,太执拗,跟合得来人称兄道弟两肋插刀,可合不来,就算是酒吧顾客,他也样阴阳怪气,总之他不像是给酒吧罩场子员工,反而像给赌场或者地下钱庄做事江湖人。”袁淳干脆股脑全抖搂出来,与其融洽密码被搅浑,还不如她个人遭罪。
“知道,你回避几分钟。”陈浮生点头微笑道,然后他招手把个领班喊过来,道:“把余云豹和林钧喊过来。”
袁淳忐忑地起身离开,但视线直停留在陈浮生身上。
起来没外力干扰前提下这个年轻男人比纨绔和黄养神都要有前途,是支潜力股啊,不管怎说,女孩子玩玩暧昧也罪不至死,毕竟这个弟媳妇还算有底线,没随便上床,总体来说情商智商都不耐,跟黄养神般配,以后能旺夫。哼,至于她家那窝势利鬼,南京出名爱贪便宜,不拿出点真金白银和实实在在好处,想都别想他们会松口把女儿交给黄养神,拉老爷子出来做证婚人还填满不他们胃口,还得再琢磨琢磨,头疼。”
周小雀无动于衷,他不擅长做这类智力题,对他来说世界上只有两种人,能打趴下和尚未能打趴下。
“大美女走啦?”袁淳轻轻跳跳来到陈浮生对面位置,小脸蛋红扑扑,她可是位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夜场皇后,谁拉出去都能在朋友面前大肆炫耀番。
“谁?”陈浮生纳闷道,以为袁淳在说张雨荷。其实他心底不太反感张雨荷,生活在那样个家庭要是个单纯幼稚女人才是诡谲事情,而且黄养神也需要个家庭来磨砺,江亚楼就是个好例子。至于成功以后是离婚还是美满,陈浮生相信以黄养神智慧知道怎做才能利益最大化。
“周惊蛰啊,们南京市花。”袁淳笑眯眯道,“不过是上辈。”
刚调戏把某女招待员格外神采焕发余云豹昂首挺胸走上楼,不过越接近陈浮生,就越谦恭起来,显然他角色转换很娴熟。林钧则如既往地平静神情来到陈浮生跟前,总体来说他对这份工作很满意,工资丰厚,而且有极大上升空
“袁淳,嘴巴怎毒起来,该不会是吃醋吧?这可不是你贯风格。”陈浮生惊奇道。
“从不吃醋,碰都不碰。”袁淳像只疲倦小猫窝在沙发里,现在酒吧着实喧闹沸腾,连找个安静地方站下都艰难,最后见周惊蛰和张雨荷都离开,她才“不畏艰险”地来到这个位置。她只是想休息会儿,陈浮生个大老爷们喝酒都扛不住,她酒量再好,也是脚步轻浮。
“小宝和林钧干得怎样?”陈浮生问道。
“还行。”袁淳犹豫下道。
“说实话。”陈浮生皱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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