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三抱金砖,大6岁不就是等于抱两倍金砖而已。”邵公子淡定道。
“很感动。”
周惊蛰嘴上说感动,可却没有丝毫感激神情,喝完茶杯最后口普洱,“可惜不喜欢穿耳洞男人。”
邵公子脸色剧变,解释道:“那是年轻时候闹着玩。”
“也不喜欢话多男人,尤其是那种南京腔特浓那种。”周惊蛰平淡道。
“能胆子大到出门不化妆女人,不是自,bao自弃,就是货真价实天生丽质。”邵公子微笑道,讲大通普洱茶趣事,见气氛融洽,就小小拍马屁。其实他对茶叶直没太大兴趣,属于喝可乐喝和咖啡长大那群富家子弟,不过既然约在茶馆,他也就恶补次,对于个能轻松拿到剑桥大学学位家伙来说,为位单身绝色死记硬背点茶叶知识绝不是什难事。
周惊蛰直处于高度免疫状态,邵伟说什她应付什,不清高冷傲也不做作附和,反正她开始就打算喝完壶茶就分道扬镳,老死不相往来。
邵公子怎解周大美女“绝情”,秀着他口才,殊不知他用在其他女人身上无往不利战术在眼前女人身上根本就毫无意义。
周惊蛰轻轻喝口茶,心不在焉,没来由想起某个人在她生活里留下痕迹,继而又想到个比喻,头野猪闯入葡萄林,漂亮女人尤其是太漂亮女人都不太喜欢思考深奥问题,周惊蛰也不例外,她不晓得这个道听途说来比喻恰当与否,只是有些伤感,都说这世道水灵白菜都给猪拱,可自己这棵白菜还能水灵多久?有些伤感周惊蛰低下眉目,凝望着手中瓷杯,完全忽略对面眼神炙热男人。
周惊蛰猛然抬头,邵公子手忙脚乱地掩饰。
邵公子脸色难堪,只手死死握着茶杯,另只放在桌底下手攥成拳头,本来他以为这双手今天就能触碰上眼前大美女肌肤,最迟半个月就能文火慢炖地把她忽悠上床肆意亵玩,这段时间趴在个晚上要5千多匹“扬州瘦马”粉嫩肚皮上,他脑海里全是周惊蛰模样,尤其渴望自己双手在她身上游走香艳,怎能预料现在变故。
“还有,不喜欢好人,好人命都不长,不想做两次寡妇。”周惊蛰冷笑道,对于他将爱心支教做情场资本那套最为反感,何况他八成根本就没去过贫困山区,这根本就是面目可憎死罪,周惊蛰真佩服自己能忍到现在。
“惊蛰,
周惊蛰微笑道:“你知道有个在英国读书女儿。”
“知道。”邵公子心中狂喜,故作镇定。
“你真不在乎?”周惊蛰问道,眼中笑意不知道是期待还是戏谑。
“不在乎!”邵公子坚定道,没有丝毫犹豫,他是真不在乎,瞎子都看得出来魏冬虫那不折不扣是个美人胚子,他为什要在乎呢?母女花?而且还是市花级别母女同眠,那是多少雄性畜牲终极理想?邵伟当然不在乎。
“如果没记错,比你大六七岁吧。”周惊蛰笑道,很坦然。她18岁嫁给魏端公,虽说魏冬虫已经上英国私立中学,但年龄其实只有35岁不到,对于个天生丽质和保养完美少妇来说,她漫不经心个眼神就能把年轻她10岁20岁孩子给彻底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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