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哦。”
“啊啊啊，好烦人啊，根本不可能做到嘛！”
不知过
多久，凯丽终于不耐烦，将羽毛笔往桌上
扔，做放弃状。
王五也不多说，接过笔来在纸上工工整整地写下“凯丽”与“脑萎缩”“讨厌啊！”凯丽毫不客气地揍王五拳，然后看看纸上
两排字，撇撇嘴，“好难看字。”
王五心想，好歹咱还能写出字来，你画那算啥？连跪拜猫也不如嘛！
凯丽见，顿时吃惊：“这是怎
回事！？”
“分心二用咯，你要是能将注意力分成两份，不就可以同时覆盖两个瑕疵点吗？”
“咦，让
试试哦。”凯丽用手帕擦擦眼泪，微微笑。
王五将两支笔递过去，凯丽非常认真地握住笔，笔尖抵在白纸上，印上两个漆黑墨点。
“唔，要怎写啊……”边念叨着，凯丽边开始自己尝试，少女紧抿着嘴唇，全神贯注，两只纤纤玉手在紧张之下轻轻颤抖着，握着羽毛笔在纸上缓缓游走，然后……画出两坨黑疙瘩。
有人天生傻逼……”
话没说完，凯丽又开始哭，王五心里恨得只想去刨老独眼坟，抓着他那副白骨用力质问：“傻逼到底教神马玩意啊！？”
可是转念想，相信老独眼那天煞孤星，能教出什与人为善交际理论，自己也着实傻逼得不轻……“好吧，咱们还是就事论事，你说梦境空间有很多瑕疵点，但是覆盖处便顾不另处，对不对？”
凯丽唔声，轻轻点头。
“那你双管齐下不就行？”
不过从凯丽尝试来看，她在分心二用方面还真没啥天赋，既然如此……“咱们还是考虑下你极限问题吧，说不定你极限真只有空明百分之六十几，你或者可以考虑改行……？”
凯丽却不再哭，哼声：“你就讨厌吧，才不会再哭。”
顿顿，少女展颜笑道：“无论如何，多谢你建议啦，感觉确是个值得尝试方向，
凯丽不好意思地笑笑，感叹道：“哎呀好难啊，同时写两边，结果连边都写不好。”
王五也感叹：“你可真笨啊，连这简单都做不到，没办法，那就从弱智点开始吧，你先别忙着写字，手画方手画圆来试试看。”
“手方手圆……？嗯，试试看。”
凯丽咬咬牙，重整旗鼓，又握起两支笔抵在纸上，然后……“哎呀，又失败。”
“……还是不行。”
凯丽带着浓浓鼻音，眨巴着红彤彤大眼睛，轻声问道：“双管齐下？”
王五点头，并伸出双手比划着：“就是同时覆盖两个点呗，你将新生成点也同时覆盖住话，等于是两头堵，想未必就会生成第三个点。而且就算生成新点，你能同时多覆盖几个点话，从净收益上讲也是赚。”
王五虽是泛泛而谈，但凯丽结合自己经验来看，似乎他说法确有几分道理，但是……“但是，怎才能同时覆盖两个点呢？”
王五顿时来兴致：“你不知道吗？那就给你讲讲分心二用技巧吧，可好玩。”
说着，王五从桌上笔筒取出两支笔，以及张白纸，两手分别持着，在纸上写道：“林天正”“是傻逼”，如行云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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