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种药物对来说已经不起任何作用,它已经伴随十年时间。”顾清河紧握住冯堔嘴巴,将那盘迷迭香烤鸡肉倒进对方嘴里,鸡肉里并没有完全去骨,但是顾清河并没有丝手软,强硬地逼着对方干咽下大半。
冯堔顿时被呛着
只是刹那之间,他就看见自己左手就被对方突然站起然后用那把闪着寒光刀刃戳穿手心,固定在桌面上。
“啊——!!”
冯堔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手就这样硬生生地被那把锋利刀钉在桌子上,十指连心,切肤之痛让他忍不住失声痛呼。
他瞪大眼睛痛苦地抬眼望着站起身黑裙女人。
顾清河走到他跟前,用手指在嘴边比划着噤声手势。
顾清河舔下嘴唇,淡淡地说道,“口味好极,只不过,”
顾清河停顿下,她并没有与对方碰杯,而是象征性地举起然后放下,接着说道,“迷迭香味道有点重,盖住真实味道。”
冯堔略是显露些疑惑神情,语气有点不解,“顾小姐是不喜欢这样香气?可是精心研制出来,或者你可以尝尝这个。”
“不是不喜欢,只是对来讲还不够盖住阿普唑仑苦味。”
顾清河说完,面无表情地直直看向坐在对面男人。
此绅士举动贴心温柔,极具切女孩想嫁三好男人所有优点,顾清河微微勾起嘴角,拉开椅子落座。
顾清河望着餐桌上精致摆盘,煎烤牛排,迷迭香烤鸡肉,以及欧芹做点缀蔬菜沙拉,当然还有餐后甜点,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厨艺并不是吹嘘。
香料拿捏地很准,不多不少,既能保持原有香气,又能恰如其分地盖住想要盖住味道。
比如——阿普唑仑。
顾清河表情复杂略带笑意地切割着牛排放进嘴里。
“安静。”
男人费力地咬牙切齿,右手紧紧握住左臂手腕处,止住鲜血回流。
顾清河随意拉过椅子,坐在男人面前,直直地看着对方痛苦样子。
“每道食物里都加alprazolam,冯医生是想要先-*后-杀吗?”顾清河语气平静地询问着,望着那盘盘盛情满满菜肴,略是可惜地摇摇头。
“不,不是,”冯堔被手心锥心刺痛到满头冷汗,他声音都在止不住颤抖,他甚至不敢拔出那把锋利刀刃,因为它已经连着手心陷入木桌中层,牢牢钉住。“你究竟是……是谁?怎会知道……”
冯堔先是愣,然后立马恢复笑容,有点皱眉地玩笑道,“顾小姐,你这是在说笑吗?”
“是不是在说笑,冯先生自己不知道吗。”
顾清河眉眼上挑下,这种洞悉切眼神顿时让坐在对面男人极度难堪。
冯堔刚放下酒杯,想要伸手欲要做出什举动。
只不过,他根本没来得及反应眼前突然变得骇人女子究竟是从哪里拿出那把让人惊愕刀具。
“顾小姐,们来碰杯吧。”对面冯先生微笑着举起荡漾着红酒高脚杯。
顾清河轻轻放下手上餐具,然后用着带着芳香餐巾纸轻轻抹下嘴角。
手指轻捏住酒杯细跟。
“刚刚尝下冯先生手艺。”
“怎样?”冯堔急切地想知道对方吃下去是什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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