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顾清河非常肯定道,语气甚至带着轻微撒娇音,即使她现在因为酒精而上头,思想混沌。但她内心强烈渴-望还是催促着她完全肯定这件事,“想与你结婚,想和言臻天长地久,永远在起。”
“顾崽……”言臻听着,眼眶湿润,她宝想跟她结婚,同她样,想与她朝朝暮暮在起。
言臻看着顾清河少有甜甜小模样,对方红晕满脸,也不知道是喝酒上脸,还是害羞,总之非常可口,看着都令人心脏砰砰跳,都想咬口,定是甜。
言臻想低下头,亲口红扑扑顾清河,但转念想顾清河若是被亲来劲,不放过自己可就糟。
家里亲戚们还围在酒桌那呢,最起码她得安抚完顾清河再去和长辈们汇报声情况才得体。
言臻赶紧接过婉瑶递过来温热水,和毛巾,给顾清河擦擦。
躺在床上顾清河微微眯着眼睛,看着自己心上人给自己擦身子,呆呆地笑起来,笑容是言臻见过最纯真最无害天使笑容。
“你还好意思笑哦,真是……”言臻看着顾清河这样天真笑容,又好气又好笑。
手上倒是非常温柔替对方擦拭着。“以后可不能喝酒,小杯酒就醉成这样,叔叔婶婶尤其奶奶她们都笑乐。”
顾清河眯眯眼很惬意地享受言臻给自己擦着身,她有点朦胧眼眸注视着心上人,然后伸手握住言臻手,“因为你说状态不好,所以不想你喝酒。”
将顾清河这位小醉鬼好不容易扶进屋,言臻早已满头大汗。
要问为什,因为即便是喝醉大酒,顾清河也是非常不乐意别人碰她,除言臻,其他人概是想扶着她回屋里,那是绝对不可能事。
没让对方骨折才算是很给面子。
所以,最后也是言臻被顾清河挂着,好不容易给醉鬼拖进之前东院客房里。
“顾崽,先帮你把衣服脱,都是汗。”言臻将顾清河外套拽下来,直接将她扔到床上,因为顾清河是真已经像个树赖熊般彪着她,让她整个人都直冒汗。
言臻于是克制住自己小骚动,用热毛巾擦擦顾三岁小爪子,然
“结果没吃几口就要照顾醉成这样你都。”言臻娇嗔声,假装责怪口吻。
顾清河略是委屈,眼睛迷离着,“回家做给你吃,会做好多好吃。”
言臻听着自己心上人这样娇气音调,怎也没办法责怪,反而因为对方喝醉酒在亲戚们面前吐露那些藏着掖着心里话而欣喜不已。
因为,她知道自己最不苟言辞宝贝心里也在期盼着和她结婚,并不是她个人在念想着,而是她们两个人都在想这件事。
“顾崽,你真想跟结婚吗?”言臻柔情似水眸子闪烁着波光,看着心尖上人儿。
而且屋内还打着暖气。
顾清河半醉半醒看着言臻给自己解衣服,意识迷糊,朦胧中只觉得只冰凉手很轻柔地抚着她,让她很上-瘾。
直到言臻将顾清河外衣都脱,然后留下贴-身才停手,果然都是汗,这是醉酒过敏反应吗?
言臻有点担心。
“顾崽,怎回事,你看你都是汗,还逞能要替喝酒……”言臻摸下顾清河脖颈,白皙皮肤上密密细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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