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臻翻来找去没寻到只好作罢,她拿着手机对着自己脸照照,然后用散粉扑扑脸,抽出抽屉,找到那盒胭脂水粉,抹下淡淡唇色,完美。
只不过她似乎忘记用手机照照自己其他部位,比如脖颈或是胸口。
“哎呀,快看看们家里最可爱小臻臻终于来~”第眼瞧
都吃素!
言臻心里郁闷着,侧过头,低垂着眉眼看着顾清河像个软绵绵小动物般安静地趴在自己身旁,还不是被自己惯得才这样。
“顾崽,你先睡,出去看看爸爸妈妈他们。”言臻摸摸顾清河额头,很显然,她心上人因为刚刚与自己云雨而有些疲倦,再加之酒精催眠,某人睡得特别香。
“嗯……”顾清河用小鼻音回应着她知道。
言臻看着,想打人又舍不得,她倒是舒舒服服睡大觉,自己还要收拾残局,还得跟各位亲戚拜拜年说说话。
她本应该拒绝,本可以拒绝。
顾清河喝醉,但她没醉。
顾清河亲上她第次时候,她就应该制止对方想要行为意识,结果,她居然被顾清河蛊惑着,心底咻地声与之对接信号,彻底被征服。
言臻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原则性,这还是在本家啊,顾清河醉酒不出来也就罢,结果她安抚安抚着,跟人上-床,言臻直起身子,扶着腰。
真是,哪哪都疼。
您还信。啊吃菜吃菜~”说着二婶就拿根鸡腿儿堵住顾修衍还想开口嘴。
顾妈则是和顾爸使眼色。
大概意思是——
咱家闺女就是饿狼,以后抱孙女有望,咱们过小时以后再去关心她们。
而很显然,言臻在晚宴结束之前也没有出来过。
言臻轻手轻脚下床,只是轻微动作她都感觉拉扯疼。
她气恼地瞪眼还在睡梦中某位野狼,捡起满地衣物,件件整理好,归位。
她们之前都疯狂些,其实她是非常被动,因为她害怕随时会有人来看望顾清河,但酒精上头顾清河根本不管不顾,强行要她。
她只好自己动手脱衣服,免得被顾崽给把衣服扯坏。
言臻看看时间,赶紧三下五除二地将裙子套好,然后整理整理头发,她到处找镜子,她记得之前梳妆台有枚巨大铜镜,怎今个没?
言臻气愤地打睡梦中心上人下,结果,顾清河还是甜腻腻地拉过她手,找到个舒服姿势,继续睡着。
好家伙,你倒是爽过,睡得真香……
言臻心里非常不爽地嘀咕着,看着顾清河那张满足表情绝美面孔,气就不打处来。
这个顾清河每次做都不知道轻重,最起码清醒时候还算温柔。结果,喝醉酒就跟野兽呢,让她又麻又疼,或许,这就叫痛并快乐着。
该死,她真想让顾清河憋着个月。
这场爱战役打响个半小时之久。
言臻气喘吁吁地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她听着身旁人充满惬意浅浅呼吸声。
言臻默默叹息声。
她拿过旁手机看下时间,晚上九点半。
真是可以,她们居然做个半小时还多。没人来打扰她们,她们直接掀个天翻地覆,言臻快哭,她骨头都散架,总感觉身体已经不是自己般,像是被重新组合个假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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