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
知道
。”
这是言臻最后跟自己说
话。
没人知道，她看着那辆车离开后，自己还站在原地多久。
顾清河霎时间从记忆里拉回现实，悲伤地低着头，看着手里那张黑色卡片上那串数字，看
眼，她便能清晰地刻在脑海里，但凡与言臻相关任何信息都是如此。
“言臻。”她嘴里念叨着这个名字，仿佛恍然从梦境中醒来，她甚至都不知道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现实，那个人，真回来吗……
不稳定情绪会从眼睛里泄露出来。
“顾清河。”言臻温柔呢喃着她名字。
这声叫唤让顾清河想要落泪，她疯狂地眨动着眼睛，瞥向别处。
言臻试图捉住对方手，但对方本能地避开自己触碰，言臻轻声笑下，“你还是老样子，不过真没想到，你居然当医生……”
顾清河默默地听着言臻话，她不敢与言臻有眼神交流，只是微微点点头。
顾清河捡起桌子上掉落飞镖，看着已然有些发旧陈色飞镖盘，她似乎已经好久没有扔飞镖，她抹去脸上泪痕，微微眯着眼，对着镖盘，正中红心。
（注释阿普唑仑：用于治疗焦虑症、抑郁症、失眠，可作为抗惊恐药。）
作者有话要说：那些看似冰冷人，旦动情，便会山崩地裂，死心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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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是她助理在旁边小声催促着言臻，门口还有接应她们工作人员，似乎她们要早点回去，要及早地避开人群。
言臻要离开。
她心脏骤然缩紧，内心强烈想法不愿言臻走，她还有好多话想问想说，但她没有任何让对方留下来理由。
“嗯，那先走，”言臻与助理交代些事情之后，拿过助理手里张黑色名片，紧接着掏出笔在上面写数字递给她，“这是…私人号码，你始终都不愿意抬头看呢。可以告诉，你现在用号码吗？想，或许以后……以后们有时间可以联系。”言臻说很慢。
顾清河沉默地听着言臻声音，良久才开口回答，“始终没换过，还是以前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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