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河这个傻子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模样,所以她竟然在她不知道情况下,仅仅凭着笔尖和颜料幻想着她模样。
言臻捂着脸,眼眶瞬间湿润,热泪从指缝间滴落下来。
她没有将她忘掉,她也在想她,虽然不知道顾清河是否像
画布上,是个还没有画好完整五官,个女人脸。
只画脸型轮廓,略微浓黑眉形,还有双非常漂亮眼睛,很显然,画画人在这幅画眼睛上下很大功夫,她画很细腻,很温柔,那双深邃眼眸会让人眼沦陷下去,即便是没有画出完整脸,画作里这个女人也定是极其美丽。
言臻深深地凝视这幅画,这种眉形,这种眼眸,竟出奇地像……她自己。当她得到这个结论时,她有点难以置信,她为自己这样荒唐不切实际想法而感到可笑,她盯着那画像女人眼尾处那抹黑点,那是颗泪痣,左眼眼尾处,她也有颗泪痣。
言臻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触摸那抹极为细微黑点,她怕她碰到,那处黑点是灰尘样消失不见。
可显而易见,那是处用素描笔亲自画上去处黑点。
这条高定长裙只能干洗啊……好吧,当她没说。
言臻间间房看着,她在观察顾清河生活起居,三室厅卫,对于顾崽个人住来讲,房间是真蛮大。只不过有个房门是关着,言臻隐约嗅出秘密气味。
她静静地走到这个房间门口,握住门锁拨动下,居然并没有上锁,顾清河只是将门关上而已。
言臻紧张地看下时钟,这个点顾清河若是上班应该不会那早就回来吧。
言臻这样想着,便推开房门,房间很暗,窗帘将窗户遮挡地严严实实,只有丝细小微光透射进来。股略带香气油墨颜料味微微沁入鼻尖,言臻对这种味道很熟悉,她在国外闲暇时光涂涂画画时便会身上沾染着这些气息。
言臻默默地摸着自己左眼尾,她现在急切想知道个答案,所以她擅自将柜子上摆放其他画板上黑布都慢慢掀开。
从左至右,画作上都是画着同个女人,只是细微之处,由着年少慢慢变化成成熟姿态,眉眼、嘴角、以及细微表情。
而照片上这个女子,她可以肯定说,就是她言臻。
虽然越往后画像中女人轮廓与自己稍微有些出入,但她可以肯定,顾清河画是自己。
言臻震惊地站在画室里,看着这些画。
她甚是疑惑地打开灯,紧接着,房间内柔和鹅黄色灯光照亮整个屋内。言臻看着满屋子用黑布遮住画板,顿时愣住。
记忆里,顾清河是不会画画,甚至曾经还被自己嘲笑过番,尤其是她曾经微信头像,条小河加朵粉色小花,言臻想到这,忍不住轻声笑下,她本以为她会忘记这些尘封十年记忆片段,但连她自己都难以想象,她记得她和顾清河有关所有小事。
言臻缓缓走到中央,搁置在架子上那处画板旁,黑布遮住这幅画,旁边颜料油脂还未打开,画架处摆放几只素描笔,言臻拿过那支笔,用手指摩挲着笔尖。
她好奇,顾清河会画些什呢?这个曾经被她调侃为毕加索大画家人。
言臻抓住黑布端,慢慢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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