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臻克制住已经隐忍二十几年身体渴求,深深叹息口气,
“去哪里,可以带上吗?”言臻略带笑意地看着顾清河,说实话她好不容易给自己放三天假,她怎都没想到上帝会如此眷顾,让她今生还能再次以这样方式遇到顾清河。
她现在只想和顾清河珍惜每分每秒,甚至她想将自己化作个小人,钻进对方胸口衣袋里,每天都可以心脏相-撞。
她想和这个人腻在块,是,她很想,非常想。
只不过这些疯狂想法,她可不能下子全部坦露给顾清河,不然肯定会吓到这个如此自制人。
“可是没有你衣服。”顾清河想到关键点,言臻出去定是要盛装打扮,言臻喜欢红色,鲜艳,惹眼,而她衣服向素净,几乎是黑白灰为主冷淡色系,很显然她橱柜里并没有适合她衣服。
这几日休息,有事到时候跟你联系。”
谭恒乖乖点点头,“您放心,做事很隐蔽,觉得车就暂时别开,或者开,毕竟有些狗仔知道您车牌号,怕……”
“那也行,车钥匙你也知道在哪,偶尔开车出去转悠下,探探风。”言臻想到什,拉过谭恒头,附在对方耳边,“顺道替向博生问好。”
博生这个老狐狸虽然做事永远这样跳跃,但最起码帮她做件好事,阴差阳错。
远在酒店宿醉博生突然感觉身体打个寒颤,谁在骂老子?
言臻跟着对方来到卧室衣帽间,勾下嘴角,“笨蛋,你真以为出门都要盛装嘛,那不就是在身上贴个标签‘是言臻,大家快来拍’那惹人眼球。”
顾清河看着言臻轻声笑着,对方嘴角还是有那熟悉小酒窝,心里突然很暖。她低垂下眼眸,这些年她真太想这个人,她如此热忱地想她,现在却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她总感觉此刻自己还在做梦,如果这切都是甜蜜谎言,她真很希望不要醒来,直催眠着自己,直到永远。
言臻看出顾清河有点不对劲,立马表情紧张地凝视着对方,她看不清顾清河低垂着头,她只好小心翼翼轻捧着对方脸颊,关切地问着,“怎?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你是真实存在。”顾清河嘴里嗫嚅句,她看向言臻眸子,眼神充满不确信。
言臻看向顾清河那双小鹿般湿润眸子,对方这般惹人怜爱神色在言臻记忆长河里很少出现,上帝,她真很想此时此刻就吻上去,然后狠狠地欺负她,虽然这样做后果将是她要被顾清河扫地出门。
将谭恒送走之后,言臻回过头看向正在穿着外套顾清河。
“你要出去?”言臻问,俨然她把自己才来人家第天事情忘记,副熟门熟道地问话。
顾清河整理下灰蓝色大毛呢外套,点点头。
言臻看着顾清河今天装束,白色针织衬衫,外面是长及膝盖灰蓝色毛呢,不得不说,顾清河穿衣风格永远是那得体,非常迷人。她头发不再像以前那般会束起个高马尾,而是随意地在耳后梳起个低尾,很自然地垂直上肩膀那处,她黑发很柔顺,言臻看在眼里,真很想伸手摸下,甚至想要揉乱这个人所有丝不苟。
切都如此禁欲,惹人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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