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也怕痒。”顾清河看到言臻急眼睛都快流泪,这才停下手,低头看着言臻衣衫不整。
言臻用手盖住因为激烈喘-息而面色泛红脸,嘴里嘟囔着,“你变,你以前都不带这样欺负!”
顾清河眉头挑,脸不怒自威冷眸对视着言臻,当然带着点好整以暇成分,“以前是什样?”
“嗯,温柔善良、冰雪聪明、乖巧可人!”
言臻想想,道出这些优美夸赞。
谭恒,个二十三岁热血青年,听到这种令人为之亢奋声音,当然知晓传播源头应该是什场景才会有,嗯,只有那种场景才会发出这种奇妙声音。
这,老大她们那快就那个……而且真当他不存在吗!?
谭恒抱着好奇心理悄悄地悄悄地将手里摞剧本放在客厅茶几上,然后踮起脚尖慢慢地贴近客房半关着房门,她们忘连门都不关!
谭恒心里简直为两位不知羞耻姐姐们感到惭愧,当然他还是以种不怕死窃听者身份甘愿为主人幸福未来赴汤蹈火。
很显然,房间内两位主角完全是忘记小助理存在,还在忘调着情。
“以后不许对挠痒痒,知道吗?”顾清河微微低头附在言臻耳边,长长睫毛似乎在撩动言臻脆弱敏-感耳神经。
“嗯……不行!!”言臻被对方蛊惑差点要投降下来,不挠痒痒还有什乐趣可言,她不同意,而且怕痒可是顾清河个弱点。
顾清河微微皱眉,“难道你不怕痒?”
“不怕!”言臻杏眼圆瞪,怒视顾清河,气势不能输。
“好。”顾清河傲慢地点点头,她略微低垂下眼眸,将视线落在言臻穿着自己紧-身衣物上,她只手紧紧固定住言臻乱动手腕,然后用指尖挑起言臻腰侧衣物,试探性地再次确认道,“真不怕痒?”她语调冰冷却富有其他意思。
顾清河抿着嘴,脸狐疑地看着言臻,这几个词真是形容年少时候她吗?她感到很怀疑。
“至少,以前顾崽可是很乖很听话,还会叫小姐姐,还会”
言臻停顿下,看着她们之间甚短距离,不禁紧张地咽下喉咙。
“恨你恨你恨你,顾清河!唔……”
“说什?”
腰上力道更甚,言臻立马红着眼改口。
“错,顾崽,人家真错,下次再也不敢。”
言臻带着小哭腔拼命求饶,她慌乱地握住顾清河手指,企图制止对方寻找自己敏感点恶劣行为。奈何言臻被顾清河死死地压着,动也动不得,只能将可怜衣服盖住自己身上。
“不!”言臻坚守阵地。
对于嘴硬人,必要时候得亲自让她吃点苦头。
她手下子滑-进言臻衣物里,指尖轻轻触碰着对方皮肤,冰凉刺-激感让言臻难以控制地弓起腰身,声奇怪声音从齿缝里泄露出来,她立马紧抿着嘴唇,像是极力克制般,顾清河手指在她腰上滑-动,有点儿痒,越来越痒,而这痒,直烧到言臻心里。
“不要,顾崽,顾清河,唔,快住手!你……”
谭恒刚将东西那进屋里,他刚轻轻将门关合上,便听到从不远处房间内传来阵阵让人难以启齿娇-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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