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河在说完这句话之后,立马拉住对方禁锢自己衣领手,强行将顾弄溪整个身体拽起来,欲要将其抵到身后墙上,嗯,那把手术刀插着位置正好将是顾弄溪脆弱后脑勺。
她现在非常厌恶顾弄溪洞悉切眼神,她无法否定此刻自己肾上腺素在血液里奔涌感觉令她越发兴奋。
上帝,这情况有点不太好。顾弄溪这才意识到自己真把亲爱姐姐惹怒,对方这是要下死手。
“刚刚只是在帮她吹眼睫毛除此之外什都没干现在更没有任何想法,fu*k!you’reapsychopath!”
顾弄溪在意识到自己即将面对可怜处境之后,思前想后,总不能和姐姐样任性将房子毁,立马嘴里跟个连珠炮式解释清楚遍,仅仅用不到两秒钟时间,她说很对,刚刚是有想法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任何想法。
在尖叉掉落在桌子上瞬间。
顾清河强硬地将顾弄溪按在餐桌上,紧接着整张大理石餐桌瞬间出现道肉眼可见裂痕,然后由裂缝展开而扩大到无数条细细密密痕迹。
只不过顾弄溪丝毫没有退缩,这种程度疼痛不足以让她退让,只会让她更加亢-奋,姐妹俩惊人忍耐力使然。
她反手紧握住顾清河左手指骨,另只手凶狠地拽住对方得体又碍事衣领口,不分上下力道导致顾清河被迫弯下腰,裁缝完美针线甚至将其脖颈硬生生地勒住道红痕,越陷越深,几乎要勒破表皮。
“你嫉妒。”
头突然被对方强行撕开被衬衫捆绑手拽到地面上,用劲将她整个头颅磕在地面上,万分之幸运是,她将胳膊挡在眼前,否则她此刻已经脑浆肆意。
两个人同时站起来,显然彼此拳拳到肉手法都让对方吃点苦头。
顾弄溪甩甩胳膊,还真他妈疼。
“老姐,你这是被看穿心思恼怒?”
“想想你待会怎死。”
当然她神情并不显得那太过慌张,准确来说,她很享受这场狂欢盛宴。
顾清河重新打量着亲爱妹妹,慢慢收敛眼底寒光,她缓缓开口,“‘psychopath’这个词更适合你。”
说完,她慢慢松开顾弄溪衣领口,将手里已经扭曲尖叉扔在餐桌上,而顾
“不。”
“那你眼里流露些什,亲爱姐姐。”顾弄溪用着那纯真如孩童般眼神注视着顾清河,手上力道却是如野兽般凶残。
“杀意。”
“你和样,天生就是恶魔,都很享受这样快-感。”
“别试图侧写。”
顾清河就势拿起放置在蛋糕旁锯齿尖刀,猛地伸出手想要拽住企图避开顾弄溪。
脆弱脖颈,人体最致命部位。
顾弄溪在对方伸手之际,握紧餐桌上那把沾着奶油尖叉毫不犹豫地挡住对方致命袭击。她当然熟悉顾清河不留情面直击后头部击,那解剖学般正确手法将会瞬间麻痹她行为神经,那种痛苦她可不想尝试第二次。
“你打算用叉子威胁?”
顾清河冷笑下,看着只离自己眼球两厘米距离尖叉,瞬间抓住其金属柄断,强大对冲力使得这把可怜尖叉硬生生在姐妹俩手心中折成迷人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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