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清河清冷脸上表情很无辜,她挑眉表示言臻对自己不好。
言臻觉得自己在顾清河面前真是丧失所有原则,好吧,只有个恋人,当然得宠着。
她便瞪眼趴在自己背上某人,然后替对方挤好牙膏,递给顾崽子。“喏,给你。”
果然,顾清河脸上瞬间漾起浅浅笑意,立马接过同言臻起刷牙牙,可言臻比她要先刷,所以结束快,她想言臻陪着自己。
于是——
顾清河压在言臻光、洁后背上,言臻只穿着小吊带,她手很轻易地伸进去,在言臻肚脐周围绕个圈。
非常调皮。
言臻含着牙膏泡沫气恼地哼唧声,“顾崽,你看看你杰作!!”
顾清河这才抬起头,微微眯眼看着镜子中她们俩,很显然,言臻上半身咬-痕即是被吊带遮挡些,数目也也很多。
顾清河没吱声低下头,言臻以为对方要说什道歉软话,刚要态度好转些,哪知脖子上突然冒出来刺痛感让她大惊失色,这个小混蛋居然又在她脖子上种个小草莓。
,任由对方枕在自己怀里。
大概是日上三竿时日,言臻慢慢起身,她宝贝似乎还是不够睡,柔柔侧脸躺在鹅毛枕头上,她俯下身轻轻低头亲口顾清河额头,恶作剧般将对方头发凌乱,轻手轻脚地准备走到卫生间准备洗漱番。
哪知,她每走步都显得异常僵硬,她感到四肢仿佛被拆重新安装般疼,尤其是……某处尤为明显。
言臻扶着墙,缓慢地走进洗漱间,这不看不知道,对着镜子,她整个人都像是被人……好吧,言臻想到不好词汇。
她摸着自己脖颈然后往下,从这片区域上看都是个个令人难为情印记。有些轻点大概过天就能消散,而有些就很深刻,尤其是她胸口以及腿内侧最脆弱点都被某位医生覆上她标记。
“言臻。”即使是嘴里有着薄荷味泡沫儿,顾清河吐字也极为清晰,言臻用毛巾擦擦嘴同时回望着旁
“顾清河——!”
顾清河这才收敛嚣张气焰,娇滴滴地搂住言臻,头抵在言臻肩上,企图撒娇蒙混过关,语气也很软,“怎办,也想和你起刷牙,可是你没给挤牙膏,对不好……”
“哼,你手掉是吧,自己不会挤,不许打岔,正面回答问题。”言臻决定要好好说说不能让顾清河对自己这样肆无忌惮,毕竟她可是公众人物要抛头露面呢。
顾清河皱皱眉,小小脸上布满委屈,立马应声道,“手掉。”
“你!”
言臻又气又恼,她赶紧转身照照自己后背,果然不出所料,也有些红红点,这顾清河大概是属狗,绝对是,下嘴都不知道轻重,她过两天晚礼服要怎穿啊——!!
言臻气鼓鼓地瞪瞪镜子里自己,也不能全怪顾清河,毕竟这些也有自己原因,谁让昨晚她也忘乎所以没想到这多。
言臻挤出牙膏低头刷牙,很显然,她还在为自己这样布满红印身-体过两日该怎穿露-背晚礼服而苦恼,根本没意识到身后某位幽灵爱人来袭。
“啊……”
两只手突然从她身后环住她腰,言臻下意识颤抖下,她瞪大眼睛微微侧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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