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河看出来言臻不想吃这些,可是病人就应该有病人自觉才能好得快。
“等你恢复,想吃什都做给你吃好不好。”顾清河轻声安抚着。
言臻欣喜地点点头,但她想到顾清河似乎也和着她好几天没怎吃饭,言臻纠结着眉头,“那你呢?希望顾崽可以好好吃饭。”
“没事。”
言臻听着顾清河这样回答,瞬间放开她手,
“估计是救你于水深火热封建家庭大侠客,肯定是原先你被许配给隔壁官家残腿少爷李二狗子做大房夫人,然后你哭哭啼啼不想嫁,保护你,带你私奔那种吧。”言臻说眉飞色舞,完全忘记自己似乎刚从鬼门关走遭。
顾清河听着这非常难以接受神奇设定,仍然很给面子鼓鼓小手,言臻果然是喜欢演艺事业,就连随口说都能这戏剧化。
“你确定不是采花-贼?”顾清河很不给面子地反问句。
“顾崽,你过分,这正直顶多就是掳走你带你私奔时候摸摸你小手亲亲小嘴而已~”言臻眼目含情地娇嗔声。
“私奔倒是可以。”顾清河低声附和着。
臻这般说笑着,只不过她刚醒来不久,虽然小口喝杯温水,沙哑嗓音还是会让人揪心。
“言臻慢点说。”顾清河微蹙着眉,示意言臻慢慢说话,或者可以先缓缓不要说话。
“不要,好不容易见着面,当然要多说,可是有很多话想对你说,”言臻不答应,因为她真怕,生怕没机会让她倾诉对顾清河所有爱意。
顾清河温柔地伸手抚摸对方眼角,她要与言臻朝朝暮暮在起,生生世世,永不分开。
“你说,们上辈子是不是也是在起?”顾清河突然这样问出口,表情无比认真。
“所以你是田螺姑娘,这辈子来报恩。”
言臻说有理有据,顾清河只是笑着,也不反驳,她起身将披风披在言臻身上,虽然屋内有暖气,但她仍是怕言臻身子冻着,“那田螺姑娘问你,有什想吃吗?去做给你吃。”
“糖醋排骨、蒜蓉虾、杏鲍菇牛柳、辣椒小炒肉……嗯,总之这些中餐都想吃,如果可以话,再给添碗米饭吧。”言臻毫不避讳自己那馋猫属性,没办法,她田螺姑娘做饭真是太好吃。
“你只能喝清淡粥或是补身体汤物。”顾清河摇摇头,言臻似乎不管什时候都是如此没有自己身体不能超负荷自觉。
言臻听后,略是难过地瘪瘪嘴,顾清河说这些对于她来说真太过寡淡些,她刚刚真说好多话,她见到顾清河就忍不住跟她倾诉爱意,虽然她现在还想像个小鸭子般在顾崽耳边呱呱个不停,但她现在肚子长鸣,嘴里发苦,怪是想念妈妈做那些辣白菜。
言臻惊奇地听着这个极度理智思想构成人竟然会问这样信命话,忍住笑意地细想番,顾清河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对方闭着眼认真琢磨小模样。
“掐指算,是在起。”言臻睁开眼,神神叨叨地回答道。
顾清河轻声笑着看向言臻。
“上辈子你估计是个娇生惯养富家小姐。”言臻眨眨眼,有模有样说道着,喝下顾清河递过来水。
“那你呢?”顾清河适时地捧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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