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臻惊恐地望着对方,双手不住地摆手求饶,“你不能只针对啊,只捡软柿子捏吧,也是受害者,又何尝不心碎呢,刚刚那些话又不是想说……”
“看你挺入戏。”顾清河强行拽起言臻,微笑地看着。
刚刚言臻说那些话差点没要她老命,怎能轻易放过对方。
“你想怎样,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怎,你还想家,bao?!”言臻横眉冷对,气势上不能输,她虽然蜷缩在墙角,最起码来来往往都有人巡逻,料想顾清河也不能把自己怎样。
家,bao?
“答应你。”顾清河盯着言臻红红鼻尖,点头答应。
言臻将地上手袋捡起来,然后面容尴尬地慢吞吞解释着,“其实刚刚……要离开你是奶奶和兰姨让这样说,俗称演戏。”言臻不管,她不能个人背锅,谁让紧要关头,兰姨和奶奶还躲在屋里看戏不救场。
“演戏……?”顾清河反问句,内心那难以平复情绪又开始稀巴烂窜窜往上冒火。
言臻拨弄下头发,非常可怜地点点头。
“她们让你合伙起来骗。”顾清河字句说出口。
只能从身后小心翼翼抱住对方。
言臻快要坚持不住,她很想回抱住顾清河说原委,她真听不得顾清河这样倾诉。
“难道你……从来就没有爱过?”顾清河从言臻身后环住她,颤抖地问出这句话,她感觉自己心在慢慢抽空,若是言臻说着自己心里最不能接受答案,她顾清河以后该怎办?
言臻沉默着几秒钟,最终再也忍不住,回过身紧紧抱住顾清河。
她呜咽着啜泣着但她没掉滴泪,因为她此刻内心极为慌张,她怕她说出真相顾清河会对她“家,bao”,各种意义上。
这个词都想得出来,顾清河气笑。她倒是想把言臻用某种方式教育番,奈何不舍得,
言臻被对方步步紧逼到墙角处,她哆嗦地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是被逼,你知道,老人家话又不能不听,谁让你们在花园里抽烟,奶奶说这是惩罚,怪你自己……”
“所以你为讨她们欢心,扎心。”顾清河挑着眉看着已经躲在墙角里缩成团言臻,气口气差点提不起来。
顾清河想到刚刚那副要命场景,就想把言臻提起来打顿,言臻怎能怎可以说那样欠扁话,为那该死玉镯子就离她而去。
现在想想,她当时也是糊涂,居然就那轻而易举地相信言臻那些狗屁鬼话,虽说对方也是个小财迷,但也不至于这样没水准,她当时真是被气糊涂!!
“言臻,你知道身份,也知道手段。”顾清河决定要给言臻来点提醒。
“顾崽……错!”言臻抽抽噎噎地,最终闷声道歉。
顾清河没想到对方竟然会回抱自己,难道言臻又回心转意,顾清河没深究言臻那句话深层含义,只是略是忐忑地任由对方抱着。
不敢动弹。
“顾崽,要跟你解释些事,不过你得先答应,不管说什,你都不准生气。”言臻稍微将对方拉开,先提前给顾清河打个预防针。
顾清河皱着眉看着言臻前后不说话方式,这才是真正言臻,而刚刚那副极度冷漠样子让她真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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