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睡半醒。
当他睁开眼清醒过来,骇然发现冬草姐正手特质肥皂手毛巾给他擦拭肩膀,下子把赵甲第惊得差点蹦出浴缸,身体僵硬,尴尬笑道:“冬草姐,自己来吧。”
“八两也会害羞?”齐东草半弯腰低着头,其实她眼睛根本没敢往浴缸里瞟。
“是怕万没能抵挡住诱惑,就想要做圈圈叉叉那种事。到时候还不得被死命找机会折腾赵三金剥皮抽筋。”赵甲第苦笑道,外人嘴里老佛爷明确宣布过赵家第二条圣旨,等八两毕业后立即迎娶齐东草,但这之前两人不许有实质性肌肤之亲。有这道圣旨压着,赵甲第身体成熟后岁月里,也就没敢做过火勾当,最多是摸摸齐东草小手或者脸蛋,唯次酒后乱性,他曾胆大包天地伸进齐东草外套,隔着内衣摸把她胸部,这黄色至极摸让赵甲第怀念至今,仿佛到今天手上还留有余香。
对于这位十有八九要入洞房童养媳姐姐,赵甲第有说不清道不明复杂情感。
做女人样,能融化任何男人。
“八两,已经帮你放好热水,你进去泡澡吧。”齐东草笑道,像极相夫教子小媳妇。
“冬草姐,先让俺亲下。”
赵甲第个饿虎扑羊,把齐东草按倒在沙发上,从见到第面起他就涌起把她像颗水蜜桃样生吞活剥炙热欲望,好不容易熬到大瓦数芳姐从视野消失,赵甲第终于露出牲口本色,齐东草像只楚楚可怜小雪貂,缩在沙发,赵甲第两条腿将她夹在中间,双手撑在她双肩两侧,赵甲第笑得没心没肺,那叫个欢快,如果是王半斤躺在身下,定会媚笑着咒骂句智障儿童欢乐多,齐东草侧过脸,不敢与赵甲第对视,粉嫩两颊浮现两抹娇艳红色,那可是吹弹可破皮肤啊,估计能亲上口哪怕折寿十年也愿意牲口能抓大把。
齐东草闭上眼睛,认命地等待赵甲第调皮犯浑。
似乎她是他女人,可赵甲第却从没往女朋友媳妇老婆这个方向想过,就像长大后就没怎把王半斤当般姐姐看待。
收敛心神,赵甲第速度用大腿夹紧掩饰下
等半分钟,轻轻睁开眼睛,齐东草发现那家伙眼神促狭,充满捉弄意味,她挣扎着就要离开沙发。
啵。
赵甲第在她脸上狠狠亲下。
也许是太用力,以至于没那份暗香浮动轻佻和旖旎。“洗澡去。”知足常乐赵甲第跳下沙发,溜进浴室,脱光衣服跳进木质浴缸,温度适中洗澡水溅地,他低头瞧瞧昂首刚硬命根子,无比尴尬,不是他不想多跟童养媳姐姐耳鬓厮磨番,只是她杀伤力几乎属于对任何雄性都是秒杀变态范畴,赵甲第根本不敢再调情下去,生怕个欲火焚身就把冬草姐姐给霸王硬上弓,到时候赵三金非让芳姐把他塞进麻袋抓回唐山,吊起来打,他估计奶奶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无条件护着他,赵甲第谁都可以欺负,唯独不能欺负冬草姐,否则定是众叛亲离下场,这实在是太遭罪,只能看不能吃,赵甲第觉得再这样下去他都能练就金刚不坏境界。
很久没有舒服泡热水澡,在寝室都是很随意地冲冷水澡,惬意轻松赵甲第闭上眼睛,哼着跑调小曲,泛起点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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