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乎每个人手上都有命案,而且每天都要接受专业搏击训练。”蔡姨笑容诡异。
赵甲第微微张大嘴巴,不敢置信。
“至于这拼命吗?干嘛不逃?”蔡姨笑道,望着黄浦江江面。
“没想太多,只觉得不应该逃,就不逃。”赵甲第轻声道,忍着痛抽烟。
“被打死怎办?”蔡姨奇怪问道。
都不含糊。
“其实看他们也不顺眼,见你打架挺厉害,就想给你个表现机会。”蔡姨温柔笑道,启动车子。
“蔡姨,你老公做啥,你出门唱个歌都弄这多人跟着?”赵甲第阵蛋疼得厉害。
“给某些人洗钱,偶尔杀人放火,跟大马路上清洁工其实差不多,都是给些人清扫不顺眼垃圾,个给钱给权,个卖命出力,就这简单。”蔡姨笑道,轻描淡写。
“蔡姨,能活到明天吗?”赵甲第苦笑道。
“那也就是后悔下自己怎还是处男。”赵甲第咧开嘴笑道。
“能啊,你不就牵手吗,最多就是砍条胳膊条腿事情,死不。”蔡姨笑道,看不出真假。
“蔡姨,那回唐山,你直接送去机场吧。”赵甲第也笑。
蔡姨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但开车带着他来到黄浦江畔,随便将车停在边,走到江畔,趴在栏杆上,跟赵甲第要根烟,江边风大,点很久才点燃,身伤痛赵甲第只好陪着这位身份神秘熟女姐姐趴在栏杆上吹风,他有个屁潇洒,抽根烟肠胃都疼,外带脸上伤痕累累,狼狈很,就差没哭着求蔡姨好歹送他去医院弄点红药水擦下,以免破相。
“你挺不错,能个打这多人扛这久。”蔡姨抽着烟,脸上还有喝酒后红晕。
“凑合吧,才掀翻六个。”赵甲第挠挠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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