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柜总有吧。”赵甲第刨根问底。
“只有白酒。”蔡姨指个方向。
赵甲第跑过去翻箱倒柜,发现果然只有白酒,好有茅台五粮液,价格便宜有很多,二锅头就有很多种,还有许多他不认识小牌子,估计都是小地方特色,看度数不低,他挑瓶55度,拿两只大号杯子,坐在沙发上倒两杯,蔡姨没好气说她不喝,赵甲第也不强人所难,口杯,两杯烧刀子样白酒就股脑下肚,豪迈得让人无话可说,他又倒两杯,因为他酒精过敏,喝酒格外伤面,所以很快成为红脸关公,醉意却不浓,喝掉第三杯,蔡姨放下茶杯,盯着赵甲第,不悦道:“你疯?”
“这种俗人土包子,喝不来茶,尤其是好茶,酒倒是来者不拒,喝这多次,都是越喝越清醒,可惜就是没醉过,今天想试下。”赵甲第喝掉第四杯酒,“有句话怎说来着,人生得意须尽欢,人生失意须尽欢,人生得志须大醉,人生落魄须大醉,人生最多尽欢个百年,醉它个三万六千五百场。这话多牛逼,光嘴上说就觉得特有感觉。”
“煞笔。”蔡姨说赵甲第打死都猜不到词语,她依旧脸平静,不为所动。
第迅速成熟,他嘴上从不夸奖,但八成乐在心里,因为这就是虎父无犬子。
赵甲第走出书房,发现蔡姨坐在客厅,煮壶茶,他走过去坐下,蔡姨递给他杯,没有说话。
“不提醒下书房是禁地吗?”赵甲第苦笑道。
“不用,反正你以后也不会再来,次犯错是可以被允许。”蔡姨平静道。
赵甲第哑口无言。
“你也是煞笔。”赵甲第又倒两杯,也回敬两个估摸着蔡姨怎都预料不到答复。
“你说什?!”蔡姨勃然大怒,像条吐出蛇信子竹叶青。
“你听到什就是什。”赵甲第不知死活道,果然酒能壮胆啊。
“信不信让你走着进来爬着出去?”蔡姨阴沉道。
“信啊,你能做到又怎样,不起吗?真不起你怎不过个幸福快乐人生,这个杨青帝确实够变态,死还能挖条大沟,让想给你新生活家伙都跳下去不得好死,还让你守活寡样坚持这七八年。”赵甲第刚想说下去,却发现已经说不出话,因为蔡姨出手扯住他衣领,看似漫不经心拉,他整个人就翻过摆放有茶具和酒瓶酒杯大茶几,跌撞进沙发,赵甲第喝酒就像他自己说,越喝越清醒,虽然反应动作有定程度迟缓,但这样被袭击却毫无还手之力还是让他瞠目结舌,更加匪夷所思是不知道蔡姨怎出手,他整个人就腾云驾雾般浮空起来,然后重重摔向
“黑板上东西都忘吧,估计你以后也不会在苏沪浙打拼,记住也没意义。”蔡姨依然是平淡无奇没有烟火气语气。
“记忆力很好,记住东西比忘记难,要不然以英语成绩,考上本科真是件难事。”赵甲第笑道,喝着茶,茶肯定是好茶,可竟然觉着索然无味。
蔡姨瞥眼赵甲第,似乎有点不满,但终究还是没有用言语明确表达出来。
“这里有没有酒窖?”赵甲第问道。
“有,不过和他都不喝红酒,酒窖是空。”蔡姨今天晚上似乎心情不佳,显得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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