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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赵甲第自然是不会去上外,没有沐红鲤上外毫无留恋地方,甚至得知她已经在去江苏路上,赵甲第对上海都有种生疏感,骑着车跟媳妇打完个电话,到上海交大,听堂有关数模讲座,他站在后排角落,无意间看到两张熟悉脸孔,动车组碰上李青瓷和宋雅女,前者还是好学生模样地聚精会神听课,后者则心不在焉,低着头玩手机,十有八九是来上海交大找就读于数学系李青瓷玩,结果被抓壮丁,赵甲第在这所学校听七八次讲座,碰上李青瓷还是头回,缘分,不过他早忘当初出火车站说再给他碰上定拿下李青瓷豪言壮语,恐
,立即谄媚道阿姨啊路上开车小心点,车上带瓶热茶,乏就喝上口,沐红鲤代为传话,秦晴忍俊不禁,法外开恩,把本来已经没收手机还给女儿,说只准打十分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苟延残喘小八两只好把丈母娘抛到脑后,专心致志和媳妇打情骂俏,终于把哭丧着张漂亮脸蛋沐红鲤给逗乐,秦晴看在眼里听在耳朵里,微微叹息。
电话打整整半个钟头,沐红鲤心满意足挂掉电话,握紧微微发热手机,脸就是天底下最幸福女人甜蜜。秦晴本来就知道自己这次有点过分,强硬手段把女儿从上外带走,路上母女打冷战,她心中有愧,苦于拉不下脸皮,有这个电话也就有台阶下,笑道:“这下满意?”
沐红鲤转过头,望着窗外,依然不肯妥协,但脸色已经好看许多。
“好啦,还生妈气啊,真是女大不中留。”秦晴打趣道。
“又不是嫁出去就不是你女儿,都说丈母娘看女婿是越看越欢喜,你倒好。”沐红鲤满肚子牢骚和怨言,却因为性子关系,直忍着,她上次说要跟赵甲第私奔绝不是玩笑,当时只要赵甲第点头,她立马什都不带就和他去全国各地旅行去,甚至已经订好行程,西安,丽江,敦煌,成都,丰富多彩。
“他才19岁,怎放心。”秦晴感慨道,“傻女儿,哪怕是打心眼喜欢赵甲第这孩子,在这个阶段,都会唱白脸扮演大恶人角色,何况说实话,确实不是很满意赵甲第,不是说他不好,只是担心他性格跟你不合,现在可能不觉得,但等到你们真生活在起那天,就会发现表面上温和赵甲第骨子里其实未必比你好说话,问你,以后起争执,是像今天你和妈这样打冷战,还是就闹离婚?你们要是出问题,那就肯定不是小问题,两个都倔,妈再不好,也是你妈,不可能说不做母女就不做母女,但婚姻不样,说到底,无非就是本小本子,没感情,或者感情淡,本小本子能拉住谁?今天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你拉回江苏,等将来某天你也要花去所有心神去拉他,次可以,两次三次呢?红鲤,到时候吃亏吃苦肯定还是你。”
“危言耸听,妈,你总是不惮以最大恶意揣测别人,这样不好,这是阴谋论者和怀疑论者腔调。”沐红鲤抗议道。
“妈这路走来,就证明妈没有错。不听长辈言,吃亏在眼前。”秦晴笑道。
“那是爸人好。”沐红鲤轻声道,“甲第跟爸样,都是好男人。”
这话秦晴爱听,当然是前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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