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甲第笑道:“意思就是说现在是良民,不会动不动就要欺男霸女,把某个马尾辫推倒在几米开外檀木大床上为所欲为。”
袁树松口气,如释重负同时似乎还有点来不及掩饰失落。
可就在她放松戒备时候,赵甲第只手竟然不动声色出
袁树微微眨巴着漂亮眸子,下子就变得含蓄婉约。
赵甲第捧腹大笑。
袁树娇艳欲滴红着脸,瞪他眼。
赵甲第没有再调戏这个小良家马尾辫,严严谨谨把投身股市热身做完整,袁树放下书本,不再绞尽脑汁去跟经济学术语打交道,只是安安静静凝视着认认真真男人。
“完毕。”赵甲第准时结束工作。
最后还是袁树投降,乖乖看书。
“这两本经济学不急着研究透彻,晚上把马小跳那只单反拿过来,你先学会那个。”赵甲第突然说道。
“好。”袁树有气无力道。
“晚上带你去酒吧玩,教你喝酒抽烟勾引男人,你再等半个钟头,让把手上事情做完。”赵甲第笑道。
袁树小脸霎时间光彩照人。
人家幸福值之所以远没有穷人想得那高,就是因为很多东西旦被金钱扩大化后,伤痕就更加无法弥合,富人疼痛往往跟他们可以挥霍尺度成正比。赵三金有个称不上朋友朋友甚至经历过被举家人绑架送进精神病医院惨剧,事后虽然被心腹救出去,但至今仍然在广州带奔波试图拿回几十亿家产,直无果,在穷人看来这完全是不可能发生天方夜谭,可事实上闹剧直不断。
“喂,你看着不眼花吗?”袁树轻轻出声。
赵甲第还在研究几支暂定目标股日k线图,没有搭理。
袁树撅着嘴巴,坐在椅子上继续研究那本看着迷迷糊糊《宏观经济学》。
“你看本看不懂书,不闷吗?”赵甲第终于从电脑屏幕移开,点燃根烟,既然没有茶,就只能抽烟,对于能提醒有助于提高专注力东西,赵甲第都不排斥,烟和茶都是好东西,而且还都是老祖宗留下来。
袁树心底欢呼声,准备起身,却赵甲第被把拉进怀里。
她双手环胸,小脸通红。
敌不过赵甲第对视,闭上眼睛,她在第天认识他时候就有这天觉悟,这叫认命,而且并不委屈。
可赵甲第却只是弹下她鼻子,坏笑道:“家刚有钱时候,就有个理想,后来没能做到,倒是弟弟有希望完成心愿,想知道吗?那就是带着帮狗腿子,揣着大把票子,在阳光明媚春光灿烂日子里,调戏良家少妇小女子,看着她们轻摇水蛇腰,晃动大肥臀,在魔爪下楚楚可怜,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然后就叉着腰仰天大笑。”
袁树睁开眼睛,不知所措。
“来,给爷笑个。”赵甲第捏捏她脸蛋。
袁树笑眯眯个。
“再来个妩媚点。”赵甲第好欢乐啊。
袁树犹豫酝酿下,果真变出个略显青涩但足够杀伤力妩媚神情。
“清纯。”赵甲第哈哈笑道,很期待。
终于被理睬袁树微笑道:“不闷,其实挺有趣。”
“那你继续看。”赵甲第重新盯着屏幕。
袁树瞪着他,狠狠瞪着她。
赵甲第不搭理,继续不搭理。
持续整整三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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