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树思索片刻,微眯着眼睛,果真露出个妩媚神情,弯着腰,马尾辫被他捏在手里,只被亵渎过次傲娇胸脯格外突出。这妮子看样子是真把赵甲第当清心寡欲圣贤,点都不怕干柴烈火。
“知道这床叫什吗?”赵甲第笑道。
袁树愣下,摇摇头。
“是明代马蹄足大笔管式架子床。”赵甲第轻轻道。
袁树露出小小崇拜。
玲珑奴才命,呵,这是赵三金说,语中,道破天机。”
“你舅怎也姓赵?”袁树好奇问道。
“说起来就又是段辛酸坎坷,要不咋说是有故事人。”赵甲第自嘲道,“不过不想说。”
“喂!”袁树抗议道。
“小马尾辫给玩玩就说。”赵甲第耍流氓道。
“不是博学,是陪你逛江南百床馆时候留意。”赵甲第扯扯那根马尾辫,教育道:“就像们去金莲主题酒吧,你想过没有为什自己没有第时间看到脚下
袁树瞪眼,还是乖乖把打理得很用心漆黑马尾辫从背后绕过来,递给赵甲第。心满意足赵甲第继续道:“爸跟妈其实是个村子,因为们村子赵是大姓,他们两个都姓赵,们家很早时候根本称不上阔绰,听赵大彪说爸小时候家里过年都得去亲戚家借点鸡鸭鱼肉,才勉强能吃顿像样年夜饭,那时候妈家在村子里是大户人家,妈很早就出落得漂亮,附近村子都有很多富裕人家年轻小伙子暗恋妈,可妈死心眼,偏偏就喜欢小她三岁赵三金,就是爸,爸20岁出头就在曹妃甸不务正业游手好闲出名,妈家当然不答应这门亲事,爷爷第次领着赵三金上门提亲时候,东西直接被外公丢出大门,爸怒之下,当天就离开唐山,独自前行东北,闯荡打拼整整五年时间,妈就等他足足五年,等赵三金回来,妈家总算答应这门亲事,没想到爸把妈肚子搞大后,刚要在村子里摆酒,突然跟北京个女人闪电结婚,那女人是北京根正苗红红三代,赵三金做回不折不扣陈世美,妈家差点要跟爷爷拼命,爷爷气之下把赵三金逐出家门,说这辈子别回赵家村,来次打断条腿,赵三金成那个红色大家族上门女婿,只用不到三年时间,就成为唐山市最大,bao发户,有天突然离婚,回到唐山市,要认妈做媳妇,顺便认这个被全村骂野种小孩儿子,妈傻啊,竟然答应。”
“后来呢?”袁树问道。
“后来?”赵甲第冷笑道,“后来在上小学前,赵三金给找个年轻漂亮家庭老师,教英语,教姐钢琴,教着教着,那女人肚子就大,然后有天找上妈,说她怀上赵三金孩子,妈没哭没闹,就移民去加拿大,眼不见为净,可就是不肯办离婚证,就是要让那个狐狸精不舒服,没想到这场恩怨直持续到今天,妈硬生生膈应那个小三将近整整十四年,偶尔过年还会回国,以正房身份去打量去审视那个名义上后妈,小马尾辫同学,是不是听着很有戏剧性?”
袁树沉默不语,眼神有点哀伤。
“别这死气沉沉表情,爷不爱看,来个狐媚撩拨。”赵甲第睁开眼望着袁树调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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