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马尾辫惹祸。”赵甲第靠着老槐树笑道。
“肯定不样。”袁树望着赵甲第轻声道。
赵甲第脸色微变,点点头,说确实不样。
随后赵甲第陪着袁树在这片即将被拆迁老城区走
说到这里,赵甲第拍下袁树包裹严实充满韵味屁股。
刘叔温泪流满面,心如刀割。
又是场青春败给世故狗血悲剧。
袁树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安慰刘叔温,与其纠缠不清,还不如狠下心让这个孩子彻底死心,划清距离带来伤痛远没有距离模糊带来伤害来得软刀子生疼。
“姐,你真喜欢他?”刘叔温抽泣道。
“你姐还给舔蛋呢。”
赵甲第也不是没火气泥菩萨,说句流氓至极言语。
忍无可忍刘叔温脚踹过来,却被赵甲第只手轻轻松松挡住,推,刘叔温个踉跄,退出去好几步。
“刘叔温!”
刚好买完烟袁树见到这幕,脸怒容。
“大概两三个月。你问袁树去,她定比记得清楚。”
“怎认识。”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然后你姐对见钟情。看来真有好人有好报。”
“放屁!”
“你多大?”
?”刘叔温冷笑道。
“没钱,每个月还得跟你袁树姐姐借两万块。”赵甲第摇头道。
“你学习很好?”
“般般,马虎上二本线。”
“那你凭什让袁树姐姐喜欢你?”
“喜欢啊。”
袁树点头道,“很喜欢。”
刘叔温眷念地盯着袁树那张魂牵梦萦温暖脸庞,然后仿佛用尽全部力气地艰难转头,看着赵甲第个字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如果你敢对不起姐,定跟你拼命!”
刘叔温摇摇晃晃跑掉。
过巷弄拐角,刘叔温蹲在地上把头埋在膝盖里,呜呜咽咽。男人流血不流泪,可对个十四岁聪明少年来说,也已经有比流血更悲伤事情。
“姐,他不是好人。”刘叔温仓惶哽咽道。
“是不是好人说算。”袁树皱眉道。
赵甲第站起身接过那包红双喜,撕开,抽出根,叼着烟,故意搂着袁树小蛮腰,斜看着脸色苍白少年,笑道:“你是不是觉得你姐脸蛋很好看。”
袁树脸红。
赵甲第继续摧残少年脆弱心灵,道:“等你再过几年,就知道其实你姐胸部更好看,再过些年,才懂得其实你姐屁股曲线最漂亮。”
“关你屁事。”
“你姐不喜欢脂粉气重小孩,你长得再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也没用,还不如老实憨厚来得实在,你看就像小白脸,不样,看就有安全感。”
“你这是癞蛤蟆吃天鹅肉,你是坨牛粪!”
“牛粪比较能滋润花朵,这是生物常识。你没发现现在你姐更漂亮水灵?等你长大就知道漂亮女人身边往往都是这种憨厚男人,倒是有钱贵妇身边比较多些你这类小白脸。”
“扯蛋!”
“帅,有气质。”赵甲第大言不惭道。
“你真无耻。”刘叔温咬牙道,见过不要脸,还真没见识过这自感觉优越。
“恩,你单相思很多年袁树也骂流氓。”赵甲第吞云吐雾,抬头给个挑衅笑容。
刘叔温差点就忍不住要动手打人。
“你认识姐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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