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树轻声道真是个大家族呀。
赵甲第重重吐出口气,伸个懒腰,不小心就碰着马尾辫伟岸胸部,袁树俏脸微红,赵甲第可没半点抱歉,道没什大家族,家家有本难念经而已。赵三金野心是让赵家富贵过十代,爷爷不样,总说书香门第才能长久,认为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无病无灾,饿能吃饱困能睡好就是天大幸事,所以他老人家对赵三金直看不起,哪怕赵三金赚再多钱,甚至能够京城里大把红色子弟称兄道弟,还是骂赵三金没出息,骂他不给子孙积阴德。直到爷爷死之前,这个结还是没能解开。他们爷俩怄气辈子啊。
马尾辫轻声道觉得赵叔叔很厉害。
赵甲第开玩笑道是因为他赚钱多吗?
马尾辫摇头道他能让这个家安稳。小门小
亏,两代人都心灰意冷,所以希望他能够在商业上有所建树,毕竟没谁愿意跟钱过不去。北京两毛三两毛四后代天天坐公交车多去,其实有些不是想低调,而是真没大本事去发迹。父辈们荣光,不是万能,这个时代能混出点名堂谁都不是傻子。胖子家好歹经历过些风雨风浪,看得透,所以胖子从不把自己当高干子弟,总说咱要是高干那就太给高干们丢脸。
赵甲第说道既然牡丹把家务事解决,你就把他喊来玩几天,明天要去杭州,没机会招呼,你领着他走走看看就是,好给他吃颗定心丸。回头你把赵大权这帮子人联系方式发给,你自己也留份,好不容易拢起来关系别散掉,你给他们洗洗脑,对,孙泽宁不是复旦同乡会秘书长嘛,应该擅长这个,等牡丹来村子,你把孙泽宁也喊过来,尽快把这两个人才融入圈子。这次去杭州是想镀金,早点适应半官方机构机制运作。
商雀脸错愕,狐疑道八两叔,你该不会是?
赵甲第神秘道:正解。
马尾辫和赵砚哥张许褚听得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
赵甲第下逐客令道小鸡,八百,明天清早就要动身去杭州,你们先回去睡觉。
张许褚立即跑路,雷厉风行。赵砚哥不情不愿地离开凉亭。商雀起身笑道得,也先闪,不耽误八两叔花前月下。赵甲第笑道滚你蛋,不送。商雀笑着开着那辆杨萍萍车离开赵家宅子。赵甲第躺在长椅上,枕着马尾辫并拢美妙大腿,他现在喝酒比以前狠,于是抽烟没以前那凶,烟酒终究伤身。袁树小心翼翼掏出那枚大师雕工比和田玉本身要昂贵许多羊脂玉佩,轻声道这是黄姨送,没能拒绝。赵甲第无所谓笑笑道以后遇到这种事情,都不需要拒绝,也别向请示,裴翠湖也好,黄姨也罢,都是聪明人,即便真有坏心,也不会开始就,bao露出来,都是放长线钓大鱼高手,有好处不拿是傻瓜,只要最后那颗要你命鱼饵坚决不吃,切随意。袁树终于如释重负,低头望着那张失踪年后愈发坚毅脸庞,眼波柔和。
赵甲第睁开眼睛坏笑道你是不是很怕奶奶?
马尾辫可劲点头,心有余悸。
赵甲第呵呵笑道正常,她老人家对你还算好,晚饭还特地给你夹几筷子菜。扳扳手指,你是咱家少数几个既讨黄芳菲欢心又被奶奶认可人,有资格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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