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东草,可丝毫不敢造次,这两年与八两哥亲近后,两人关系才升温不少。两人在电话里东拉西扯些,多半是齐东草在询问杭州生活起居如何,赵砚哥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最后不知道怎说到魏培培来打扫房间事情,齐东草在电话那头停顿几秒钟,说后天来杭州。然后电话就挂。这可比原先预定要提前好几天时间,赵砚哥愣下,然后就拿着手机癫狂跑出书房,去浴室外头猛敲房门,跟赵甲第嚷嚷嫂子大后天来杭州,哥,这都是功劳哇,嫂子吃魏pp醋啦。赵甲第擦干身体,穿上条四角短裤,走出浴室,他外形并无太多出彩,但脱去衣服,还是很有吸引力,赵甲第体魄强健,与健身房练出肌肉型截然相反,并无夸张腹肌,只是没有丝赘肉,爆炸力可不小,在观音村那年时间,天天爬山长跑,愈发内敛。接过手机,让赵砚哥滚蛋,小屁孩也不泄气,继续回书房跟马小跳奋战。
叔,小婶婶要来杭州?
张许褚瞪大乌黑眼睛问道。他习惯称呼齐东草为小婶婶。赵家这边,小八百是人见人爱小家伙,齐东草尤为明显,可能同为年幼进入赵家大宅缘故,她对张许褚格外心疼,些细节,都是她在打理,即便小八百进学校,她也愿意抽出时间隔三岔五打个电话,生怕孩子被人欺负。赵甲第笑着点点头,说可不是,到时候让你小婶婶下厨,有口福。张许褚人小鬼大,乐呵呵问道叔,啥时候跟小婶婶起生个小弟弟呗。赵甲第哈哈大笑,摸摸他脑袋,道没意见,可这事得两个人才行,你有胆量,等你小婶婶来杭州,你就这问她。张许褚吐吐舌头道这不敢,小婶婶啥都好,就是害羞,脾气可就不好。赵甲第心情不错,坐在沙发上,张许褚自然而然接过毛巾,给他擦头,赵甲第习惯头发自然干,张许褚到赵家后,所有事情,都照着赵甲第行为,板眼,没有沾染半点纨绔气,依旧睡小木板床,洗冷水澡,每次见到赵砚哥那打理梳笼得丝不苟脑袋,都嗤之以鼻,说两个字,娘们,害得赵砚哥大怒,为此还专门跟母亲抗争过,扬言男子汉就要不修边幅,要邋遢,要头皮屑才帅气,可惜抗争结果很凄凉,被扣个月零花钱,赵砚哥见机不妙,加上学校几位红颜知己都抱怨不已,只能悻悻然作罢,重新恢复那个英伦风小公子哥精致风范。
到书房,马小跳和赵砚哥手台笔记本,嘴根烟,好逍遥好销魂,两人骂骂咧咧。
赵甲第巴掌拍在赵砚哥脑袋上,笑骂道:“别带坏马小跳。”
没心没肺马小跳点头道:“就是,跟鸽子处久,道德底线就越来越低。连带现在看那些胸部小于34c娘们都不当做女人。”
赵砚哥怒目相向马小跳,斜叼着中华烟,骂娘道:“死丫马小跳,不带你这过河拆桥,刚才还说咱俩是江南两大才子,要起驰骋花场。”
马小跳置若罔闻,安心游戏。
赵甲第也不管他们无良,只是提醒道:“天最多五根烟,多根就赶你回唐山,没得商量。”
马小跳笑道:“甲第,这个你放心,数着呢,鸽子上厕所都盯着,可不愿意这位战友出师未捷身先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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