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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半斤回北京,在赵甲第后背上睡觉后,伸个舒舒服服懒腰,就说心满意足,得回去挨梅姨训啦。当时是早上五点多,背她晚上赵甲第没有挽留,送她去机场,在机场,王半斤说为补偿,要背他小会。赵甲第拗不过她,她摇摇晃晃背小段距离,不管赵甲第怎嘲讽打击,都不肯罢休,赵甲第落地后,她蹲在地上,不知道是累,还是哭。过很久,等她起身,已经是灿烂如花妩媚脸庞,故作幽怨道再也背不动小八两。赵甲第柔声道背不动,就不要逞强,等你哪天做新娘,不给新郎牵着你手走进去,要背着你,就算新郎官打,也要做。王半斤唰下红眼睛,撒娇道来,抱抱。赵甲第笑道别在公众场合耍流氓,影响不好。王半斤抱住他,不穿高跟鞋女王,需要微微踮起脚跟,才能亲吻到赵甲第,也许是失误,不是额头,不是脸颊,她下子吻在赵甲第嘴上。
然后名字就叫王后女皇殿下,骄傲地踩着小凉拖,晃荡着两条诱人美腿,啪啦啪啦走。
“有你姿色不?”赵甲第没当真,几年前就听她说要介绍美眉给自己,现在都没个影,全空头支票。
“咋可能!姐水准,别人是望尘莫及。”
“那不要。”赵甲第丝毫不拖泥带水。
“要不要听姐在海外为国争光辉煌历史?”
“爱说不说。”
……
走着走着,开始是王半斤讲,赵甲第听,后来换成赵甲第说,她听。等赵甲第口干舌燥,猛然发现王半斤竟然很不讲义气地睡着。
赵甲第却没有停下脚步。
8岁那年,个爱哭鼻子胆小怯弱孩子被父亲丢到陌生地方读书,被人嘲笑欺负逃学,是个女孩背着他返回学校,然后蹲坐在教室走廊上,托着腮帮发呆,往往蹲就是天。14岁那年,和死党不知死活地与痞子玩英雄气概,挨两刀片,是她红着眼睛咬牙背着他去医院。这个胆子其实没那大女孩,在被经历常人辈子都碰不到绑架时,不哭不闹,只是倔强说只要放八两,是处女,随你们玩。两头畜生恶从胆边生,狞笑着走向她,结果被突然疯魔小男孩先捅伤个,抓瞎个,个等于被活活咬死,在那个曹妃甸废旧工厂里,切比稚嫩拳头更有伤害东西,都被失去理智孩子拽在手里,捅进绑匪身体,手臂折,就用牙齿,最后,身血腥男孩爬着去用嘴咬开捆住姐姐手臂绳子,因为那时候他,实在不起眼,绑匪甚至不愿浪费时间精力去绑住他,最后,却是阴沟里翻船,黄凤图老爷子亲自出马,赶到工厂时候,看到是两具血肉模糊尸体,小男孩坐着,死死攥着根带血钢筋,目光呆滞,个女孩紧紧抱着他,重复说着八两不怕。黄老爷子经历辈子大风大浪,那刻,依然阵汹涌辛酸,轻轻牵着两个孩子手,走出工厂,不曾对谁说起这幕,赵阎王问起,老人只是说句:你这个儿子,是檀不是杉。你不愿意培养,来。
那年,赵甲第九岁。王半斤,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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