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言芝依然不搭不理。
“姨。”赵甲第使出杀手锏。
蔡言芝反常地没有提醒赵甲第少个字。
赵甲第百无聊赖,只好哼着自编自曲京剧腔:“不急不躁,心如磐石,若青松,八风不动,清风拂山岗,明月照大江……虽千万人,虽黑云压城,虽遍地魑魅魍魉,往矣……”
蔡姨嘴角弯弯。
赵甲第就不在弓箭方面自取其辱,跟蔡姨完全不在个位面上,跑下楼继续玩把把性感尤物,基本上每把都要耍掉个弹夹,乐此不疲,按照蔡姨提醒每隔二十到三十分钟就休息十分钟,精于算计蔡姨站在身后调侃这下该多少钞票接下来该多少银子,顺手帮赵甲第纠正细节,修改瑕疵,很多东西在基础阶段走误区,后期要转弯,难上加难,些小球项目例如高尔夫乒乓和网球皆是如此。
最后赵甲第仍旧选中弹量最足格洛克,点射快,黏性好,打移动靶特别有酣畅感和成就感,唯美中不足就是蔡姨口中金额累加有点可怕,等赵甲第终于心满意足,花掉整整四千多块,太烧钱,赵甲第愈发坚定速度去股市短线决心,只要想到几个百分点涨幅就能换来多少颗子弹,就跃跃欲试,充满斗志和干劲。靠着墙壁,赵甲第抬头刚好能看到蔡姨侧身曲线,这才是真正s形,透着股玲珑腴美韵味,闭上眼睛,再睁开,再闭上,再睁开,周而复始。
蔡言芝扭头问道:“手没抽筋,眼睛抽筋?”
赵甲第神情凝重地点头。蔡姨不理会他活宝行径,破天荒坐在身边,仰头小口小口喝水。赵甲第只要再靠过去三十公分,就能肩碰肩,但他公分都没敢挪动屁股,很安分守己,从口袋摸出包沾满汗水硬壳香烟,剩下大半包,刚好能塞个块钱廉价打火机,点燃根,爽彻心扉,在肺里打个转,吐出个越来越潇洒烟圈,他已经从没有烟瘾进步为本能性摸出根烟叼着,酒足饭饱后,床上事后,头疼蛋疼后,这不是个好习惯。
“蔡姨,你给说说你事情?”赵甲第笑道。
赵甲第郁闷道,叼起第二根烟:“姨,你不说,可就轮到。等下不许嫌烦。”
蔡言芝睁开眼睛,打定主意噤声。
赵甲第抬头,喃喃自语道:“豹子不知道在广西那边跑传销做得怎样,说好不出人头地就不回村子,说是没脸见他爷爷,可别挂在那旮旯。上次见面倒是挺西装笔挺人模狗样,看情形这辈子是不会再像小时候那样理个西瓜头满村子乱跑,除哥几个,他对狗比对人要好。麻雀小时候总被逼着穿裙子,然后和豹子就拖着他轧村里马路,村里大人都笑,呦,小雀儿真水灵,长大后干脆给八两做媳妇好啦。他每次都张牙舞爪,说下次打死也不穿裙子,可总是有次又次下次,直到大伙儿起上初中,才消停下来,他不爱哭,只有
蔡言芝没有理睬。
“那说说小强他爸?”赵甲第锲而不舍。
蔡言芝继续闭目养神,两根手指摇晃着矿泉水瓶,谁能猜得出她这对看上去轮廓纤柔胳膊,竟能够拉圆满张超大号牛角弓,臂力几乎最少等同于百磅反曲弓。
恐怖。
“那讲讲小果儿?”赵甲第死皮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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