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
她这次难得跟死对头老佛爷有共同语言,都因为各自不同某个人,而对这座城市产生滔天怨念。
赵鑫转身说道:“你是不是连黄睿羊都控制不住?”
黄芳菲纳闷道:“不会啊,睿羊直很兢兢业业。没任何过激小动作,很相信睿羊人品。”
赵鑫不动声色,在这个敏感话题上只是轻描淡写,笔带过。
戚集团,加上王厚德批决策层大佬都逐渐偏向这边,只不过暂时有个齐冬草做缓冲,切斗争都不曾趋于明显,有人戏言真正白热化,还需要等太祖小儿子赵砚哥成长到十八岁,那时候各方面表现中庸大儿子赵甲第差不多刚好毕业,切都该定型定势,鹿死谁手,接管个庞大灰色商业帝国,届时真相就该浮出水面。
房中,黄芳菲默默抽泣,望着丈夫赵鑫背影,眼睛红肿。改往常尖锐锋芒女强人姿态。似乎怕打扰赵鑫思考,她只敢小声哽咽,不敢放开声音。
赵鑫双手环胸,布满整张后背黑龙纹身,狰狞如幅金刚怒目图,刺入肌肤画龙却只点只眼睛,随着赵鑫缓慢沉稳呼吸起伏,那条独睛龙宛若活物。
黄芳菲擦掉眼泪,咬牙道:“是谁?”
赵鑫皱眉道:“男人事情,女人别多管闲事,你本分管好你亩三分地。”
黄芳菲看着丈夫身上触目惊心包扎,心疼道:“你打算怎办?姓陈年轻人,似乎不太好惹。当年杨青帝作为陈正业私生子,虽说名声不好,但终归是长子,但依旧数次拒绝陈家橄榄枝,若非如此,他当年未必没有机会度过那次劫难,不管怎说,杨青帝死,陈家就不再在继承人事情上摇摆不定,开始大力扶持陈红熊走向前台,他可死不得,陈家‘中兴’全寄托在他身上。你别在气头上做傻事,这话你不爱听,也得说。”
赵鑫笑笑:“这都什岁月,不兴打打杀杀斩草除根之类,什位置玩什段位游戏吧,有数,不需要你来提醒。”
黄芳菲心中叹息,风风雨雨这多年,似乎总离他有段遥不可及距离。
她很好奇,到底有没有谁真正走入过他世界。那个死男人,与他并肩作战过最艰难岁月齐武夫,可能算个。
黄芳菲尖声道:“你要怎不管?!你身上中三枪!你是老公!”
赵鑫笑道:“记得们村那句老话不,女人尿不过沟,老头子那好脾气,当年都敢这说妈。你就别瞎操心,有数,能让心甘情愿吃亏,只手就数得过来,这些年,老老,死死,更少。纳兰长生,不算在内。”
黄芳菲怒道:“是他?!”
赵鑫摇头道:“不像他作风,应该是老陈家那小兔崽子吃错药,想显摆下他翅膀硬。这家伙也挺有意思,这些年直活在个姓杨外姓人阴影里,苦心孤诣地要上位,好不容易羽翼丰满,自然就要找个他认为够份量角色来祭旗,这不就找上,估计里头还有点曲折,这些年没搭理他,应该是上海那边状况,姓杨当年培养个女人做接班人,不凑巧,陈红熊要吃嫂子,把她视作禁脔,奈何那位嫂子对他完全没感觉,于是就有故事。”
黄芳菲眼神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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