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甲第只好阵老调长弹安慰,老小聊半个钟头,赵甲第才挂掉电话。
“大少爷,外人可能觉得您太光鲜,其实跟大老板样,都不容易。”韩道德路上抽好几根烟,所以开车特别慢。
“马屁就别拍。不会给你涨工资。”赵甲第笑道,发现烟盒空荡荡,跟韩道德要根烟。
“是实诚话。以前还是当乞丐时候,每次进酒店大堂或者溜进高尔夫球场,人前对着那帮大爷点头哈腰,碰壁后就背着大骂这帮王八蛋不是个玩意。后来等到自己赚钱,才知道谁都他妈不容易。些家伙,当真是说破产就破产,说跳楼就跳楼。或者赚到大把钞票,却被戴绿帽,要是床上不顶事,四处找偏房,还有去澳门赌博上瘾,吸d,染病,子女不学好,家家有本难念经呐。大堆大堆兜里满是银子却需要靠安眠药撑过去家伙,幸福这东西,跟钱着实没多大关系。小富即安,小富即安,有理啊。”韩道德轻轻道,吐出个烟圈,张写满故事老脸,就愈发显得沧桑老态。
“很多道理,说着听着都很不错,但真放在自己身上去做,比什都难。”赵甲第笑笑。
”
赵甲第轻声笑道:“好,以后不吓唬你。”
韩道德苦笑,除逐渐平息惊慌,还有肚子钦佩。
部车,兴许对赵家来说不算什,九牛毛都不称不上,却不是谁都敢亲自开着冲长江啊。
赵甲第打电话给奶奶,柔声道:“奶奶,务必跟您坦白下,那辆宾利被弄丢。”
“大少爷,说句掏心窝话,希望您就这样走下去,老韩很期待!千真万确!”韩道德激动道。
“当然,这不其实很多人都在看笑话,也希望到时候让些人最后看到个冷笑话。不多说,都走着!”赵甲第也难得吐露心扉。
韩道德使劲点头。
那边,小青虫下出租车,晃荡进那所在上海久负盛名女子中学,哼着“左手拉右手,小时候,摇摇晃晃,跌跌撞撞,中年,坎坎坷坷,哭哭笑笑,老啦,没力气蹦蹦跳跳,就来到儿时外婆桥~”
老佛爷哪里顾得上破车,立即担忧道:“人有没有磕到碰到?”
赵甲第笑道:“人没事,点事都没有,您呐就放百个心。但事先说好,下部车子自己来买,打算买部a6,今年挣钱足够,您就别操心。”
老佛爷斩钉截铁:“不行,八两你别花这个钱,车子由奶奶来办,这个事没得商量。”
赵甲第自然有杀手锏,“奶奶,您要这样,可不穿你缝布鞋。”
赵家老佛爷果然没辙,叹口气,语气无比慈祥感慨:“那就先这样。小八两呐,你说你还在上学,赚个钱多不容易,都不舍得让奶奶花钱,比你爸当年出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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