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在心上,将心比心地去解决,否则就容易乱,治水要疏而不是堵,否则洪水迟早滔天。这二十多年,大方向是对,但落实到实事上,错不少,有天灾,更有人祸,官僚作风,教条主义,山头主义,小团体利益,掺杂其中,要没个错,那才是天大咄咄怪事,些个*员,确就爱干顾头不顾腚事,很多次,都想指着鼻子骂他们,可没用,人前受教,低眉顺眼,温顺如羊,大慈大悲,人后该如何还是如何,为虎为狼。小八两,但越是如此,个家庭需要个能担当主心骨,个国家更需要真正爱国脊梁,这种脊梁可以不是党员,可以有这样那样小错,但有点不能含糊,那就是必须对得起良心,上不愧天下不怍地,可惜良心这东西,是几斤几块钱,还是千金难买,都不好说呐。起先虎妞把你吹得天花乱坠,王竹韵也拐弯抹角透露点,就好奇,难不成当年那个胆小娃儿真长大?不瞒你说,你当年跟你父亲赵鑫赌气,去山西煤矿上实习,还有后面去四川那个叫观音村支教,甚至连你在大学期间给工行成绩单,书桌抽屉里都有,甚至连你入党申请书这里都有份复印件,但这些,在看来都不算什,活般人两倍日子,只相信亲眼看到,亲耳听到。甚至亲眼见到亲耳听到后,还要自省,是不是看错人听错话,确定以后,这才敢放下心。没办法啊,不妄自菲薄说,这种老头子,哪怕死,还是有点能量,小八两,这个不算吹牛皮吧?”
老人转身指指自己眼睛耳朵,笑笑。
赵甲第憨憨傻傻跟着笑笑。
老太爷感慨道:“当年之所以不同意你父亲进这个家门,不是嫌他穷,说起来,他从东北回来,家底不薄,也不是嫌弃这个男人不够上进,事实上第眼看到赵鑫,就看到野心,如果他是个本分人,穷点,平凡点,这个家欢迎,这个老头甚至可以愿意为竹韵给他个安稳前程,但赵鑫显然不是,这些年竹韵还跟半截都入土老头子怄气,可见是真很爱这个男人,但越是这样,如果不早点散,她陷进去就拔不出来,到时候最苦是什,八两,知道吗?”
赵甲第摇摇头。
老太爷叹气道:“赵鑫做不算光彩上门女婿后,背地里做太多违纪事情,不说王清平,连老实巴交王清河都被拉进他圈子,做很多见不得光勾当。至于那些个外缘角色,几乎个不落,全进赵鑫榖中,如果说这位东北赵阎王身家清白,也就罢,他从政也好,从商也罢,都乐得扶下托把,可赵鑫野心过于赤裸裸,饱暖思*欲饥寒起盗心,这句老话语中,起先以为他会见好就收,不曾想这团黑雪球越滚越大,触目惊心,再这走下去,王家如何,儿孙自有儿孙福,早已不做多想,只是以竹韵性子,如果整个家庭真出无法挽救问题,她这辈子都会愧疚,与其这样,还不如让她恨个快入土老头子,也恨不多少啦。已经对不起她爸,不能再对不起她,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修身如何,不多说,自有后来人评定,齐家,可是连及格都没有啊。”
若是王竹韵田增在书房,定会被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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