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骨不太利索,陈红熊就独自到潘家园,与相熟地摊主聊天打屁,坐板凳上聊能聊整天,这些年捡漏打眼没有,因为没碰过大件物件,都是小打小闹,相中小东西,都随手当礼物送人,算是礼轻情意重,今天他就在潘家园个铺子里跟年过花甲店老板聊古玉,主要是红山玉,老板是这个领域行家老手,侃侃而谈,陈红熊听多说少,店铺生意不行,现在潘家园旧货市场过于鱼龙混杂,二三十年前随手就能捡漏到成堆好货黄金时代去不复还,店老板知道为何这个年轻人隔三岔五就来店内听他唠叨,是看上店里串战国“蜻蜓眼”料珠,其实他给价钱很公道,只是这串料珠是店铺镇店之宝,老板不舍得出售,每个入魔入迷玩家,对待收藏,都视作亲生孩子,钱,往往不是最重要,在老北京收藏圈,有太多收藏辈子屋子好东西却执意到死都不卖件古板人物,店里有台老式袖珍电视机,首都百姓都习惯关注时事政治,则皇城根下遛鸟吃着便宜炸酱面老头可能就是某位退居二线高干,二则北京城大,心眼就大,这跟真实本事无关。此时电视里,正在播放批中央大佬出访欧洲归来,接机阵势热闹非凡,为首位是政治局委员,身边陪同有位地位差距不大儒雅*员,电视上播报序列也仅次于居首大佬,姓陈,消息灵通店老板笑言这个陈书记可是红人,到外地省份或者直辖市干届封疆大吏,再回北京,就真是国家领导人。小陈,你注意没,央视给陈书记镜头可点都不比身边那位来少,这里头很有学问。
陈红熊嘴角泛着不冷不热笑意,不以为然。店老板也不留心这个细节,只当这个挺顺眼年轻人不太关注国家大事。陈红熊抬起手腕看下手臂,笑道老柳,先回去。老板起身歉意道小陈,不是老柳不厚道,而是这串蜻蜓眼就跟闺女样,不忍心交给你呐。陈红熊善解人意点头道没事,有空就来看几眼,不定非要让你割爱。老柳笑道你要不急,就等着,哪天不开店,第时间通知你,双手奉上。陈红熊哈哈笑道好嘞,告辞离开。他还没走出潘家园,就接到个电话,号码没有存,但再熟悉不过,电话里嗓音中正平和,透着股官威,不知那位死活不肯交出蜻蜓眼店主如果知道这个号码主人就是刚在电视上镜头颇多陈书记,还能不能心平气和跟修养极好小陈摆架子。电话里,即将年过半百男人没有拉家常,而是下达指令般告诉儿子去趟五棵松干休所,要去拜访位重量级人物,李老。陈红熊回知道两个字,就挂掉电话。
两个钟头后,等陈书记先回部门处理完毕事务,父子才在干休所独栋房子门口碰头,陈书记车是挂京82牌照奥迪A6,而陈红熊车很不起眼,进干休所不出意外地被门卫拦下,通报以后才得以进入。男人看眼陈红熊衣着打扮,没有大问题,这才率先走入小院,刻意拉开两步距离陈红熊跟并排父亲秘书笑笑,后者报以会心笑,他们关系相当不错,绝非酒肉朋友那种,存在连陈书记都不知晓隐性利益关联,只不过两人配合默契,尺度掌握很好,即使被知道,也不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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