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密友清心寡淡,也不稀奇,季节瞥见茶几上有只礼品盒,装块田黄石雕蹲螭异兽镇纸,其实早上就见到,此刻才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没练字习惯,也没给般人送礼习惯,是送给他?
裴洛神装傻道他?还是她?谁啊?季节皱眉,抬头盯着裴洛神,不说话,直指人心。裴洛神举手投降状,道好啦好啦,承认,是送给某人,咋啦,你这次来杭州就是做八府巡按把这喽啰给咔嚓斩头?季节叹气道你以前什都不跟言芝争,为什这次要破例?早就说过,跟他做朋友,赞成,但旦涉及情感,坚决反对。
裴洛神划燃根火柴,怔怔出神,直到熄灭,根接着根,乐此不疲。
季节平静道别装傻想糊弄过去。裴洛神做个鬼脸,懒洋洋道坦白,就是不服气,为啥蔡言芝能找到个杨青帝,却要跟章东风这个孬种墨迹辈子,她十几年就抵得上别人辈子,不甘心,她已经有个杨青帝去追思怀念,如果赵甲第还是她男人,岂不是要永远输给她?季节终于有火气,语调上扬道你们争这个有意义?你们多大?裴洛神嬉笑道有啊,开始吧,是恶作剧加玩笑心态,可处久,就是真喜欢上这男人,可没蔡言芝那多高姿态,都已经是花瓶,但还不许中意个有趣男人啊?难道非要破罐子破摔跟章东风过生世?季节,你就不怕憋成疯女人?小心下次你见就是去杭州第七人民医院探班哦。
季节拿起那块黄田玉蹲螭镇纸,怒道信不信现在就把你砸成神经病?少妇裴嬉皮笑脸伸过脑袋,道砸吧砸吧,把砸傻,你就可以眼不见心不烦,你好好蔡言芝也好,大家好才是真好。
季节苦笑,将玉石镇纸放在茶几上,细细摩挲,斜眼瞥下看似荒诞其实眼神细腻闺蜜,问道说吧,他怎个好法,如果满意,就不管这档子乌烟瘴气烂事。裴洛神根本没有酝酿,心直口快道他啊,是个卖包子。季节傻。少妇裴大笑,自顾自捧腹大笑,见这位大智近妖闺蜜吃瘪,开心得很,从小季节就是个恬淡冷性子,读书成绩比她好,字画古筝什更是拉开十条大街那远,尤其是书法,让写字歪歪扭扭裴洛神甘拜下风,但对于这些,裴洛神都不以为意,顶多有点无伤大雅小疙瘩小心思,她继续道他写字不比你差。
季节笑道写字好男人,能给你拎出箩筐。裴洛神依然没个正经正形,笑道他家有个很大很大很大宅子,大宅门口有两尊很大很大很大玉石狮子,任何位拜金女看到都要缴械投降,拜倒在镇宅狮子脚下。季节没好气道抱歉,你样不缺钱,这个理由不成立。
裴洛神哦声,收敛些玩世不恭,说道他坐车子特别紧张,就怕跟她同归于尽,而且他开车时候特爷们,当然,他没驾照,在鸟不拉屎钱塘江畔都只敢开四五十码,不过他会唱西皮慢板《空城计》和折子戏《徐策跑城》,还有他会跟起穿“爱小三爱得深沉”情侣文化衫。
季节平淡道只要你愿意,有大把男人为你裸奔都愿意。
少妇裴小声抗议道那也得是会唱《空城计》和《徐策跑城》裸奔男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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