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道开始就没打算让她上位?否则这些年她不过是在鸡毛蒜皮小事上打打闹闹,鸽子不是这块料。她比你爱出风头,就让她时不时露面好,她有几斤几两,清楚就行。”伸个懒腰,在密云名声极大赵三金同志略显懒散道:“挺佩服们儿媳妇,连都很想知道这些年在她背后替她出谋划策军师,相信不会比陈平安逊色几分,老齐家还真是百足之虫,人才辈出啊。估摸着如果不是有八两当免死金牌,齐家死士就不光光是杀个写举报信情妇,连都不会放过,这把老骨头,可应付得不轻松。”
商虹怒目相向。
赵三金举手投降道:“好好好,不说冬草坏话,说到底,和你都样,都对这孩子没啥怨言,只是可惜喽,可能很难见到她继续跟半斤那死丫头争风吃醋场景。这可是你出国后为数不多乐趣,恩,在宅子里听甲第用专业术语刺那些骗钱伪精英算个。看他在股市上鼓捣短线也算个。这小兔崽子,还不乐意出钱帮他把,把给气。这些年见多在国外学到点皮毛回国后就跟老爹哭着嚷着要钱创业小王八蛋,越来越觉得自家崽子出息。跟你说个秘密,别说是讲,对蔡言芝有没有印象,就是上海那条竹叶青,被们儿子拿下,出这档子事,她发狠就耍几件大事,把陈家几棵摇钱树给连根拔除,让那位马上高升陈书记,bao跳如雷,差点要动用政治资源。”
商虹脸色依然很难看。
赵三金脸阴笑,眯着眼睛摊牌道:“别瞪,知道你在怨恨什。但陈家那个小白脸曹操机灵得很,干脆就躲在北京军区不出来,也不是神仙,不敢明着跟枪杆子叫板,不过你放心,躲得过初,总躲不过十五。现在不光是盯着他,蔡言芝,还有那个对王竹韵痴心不悔孙老虎,都没啥好心情,旦落在这两个人手上,没什好结果。反正现在就是吃牢饭家伙,光脚不怕穿鞋,而且做杀人越货勾当,当初做整整十年,比变着法儿从聪明人口袋里骗钱要简单多。”
商虹终于有些好脸色,叹息道:“当年你用手段把八两和那个叫谢思女孩拆开,就不怕他恨你辈子?”
赵鑫哈哈大笑道:“恨也没啥不好,说不定这家伙就可以顺手接管金海,然后可劲儿折腾。跟你说实话好,不是没想过让甲第知道这茬,但这两年他表现,出乎意料,就不需要画蛇添足。现在爷俩起码能坐起说上几句,打打屁,抽抽烟,就不整乱七八糟地幺蛾子跟自己过不去。对,虹,冬草有没有跟你提起过她接下来步骤,拆分出来金海好歹算是小儿子,还是希望它能真如那帮理想主义者设想成为家有抱负公司。别瞪啊,冬草是聪明闺女,肯定不怕你给泄密,说说看呗,在这里呆着太无聊。”
商虹苦笑道:“首先,金海会改名锦朝,她控股51%。她显然有套完整计划来应对金海变更后起伏,就跟你说点,锦朝已经跟国内最大金主‘中投’初步联手,拟成立合资公司,共同投资国内房地产,这个举动是商业投资,还是政治投资,或者说两者份额比例,你这个走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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