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甲第叹气道:“你越来越不可爱。”
李晴笑道:“以前觉得可爱?”
赵甲第诚实道:“挺可爱。”
李晴慵懒靠着椅背,感慨道:“真不明白当官有什好。”
赵甲第没有回答。
赵甲第被逗乐,道:“本来就是。”
思维跳跃李晴调皮道:“跟你见面好几次,都没提到你国考170分壮举,有没有很着急?”
赵甲第拍大腿道:“苦等到失眠!”
李晴气道:“又装模作样!”
赵甲第恢复平淡,呵呵道:“这不是配合你吗?”
野心,赚钱赚不到尽头,你说那个大叔就很有境界,他觉得私募不好,很正常,人家是前辈嘛,眼光高底子厚,小打小闹,被青睐才不正常。”
李晴犹豫下,轻声道:“大叔还说虽然你们挣钱少,但你们私募在技术层面上对国家政策整体性前景预判,很不错。”
赵甲第又被咖啡呛到,笑道:“李晴啊李晴,你跟玩先抑后扬?”
李晴没好气道:“要先说这个,你不尾巴翘天上去?”
赵甲第郑重其事道:“李晴,13和装13有质区别,牛13和装13也样。”
李晴突然说道:“等出国,你跟爸说声,要是他有合适对象,就结婚好,不反对。”
赵甲第问道:“这种事你怎不自己说去?”
李晴踩赵甲第脚。
赵甲第正式上班前,为件事情专门跑回唐山,赵砚歌这个兔崽子竟然在学校把个同年级学生打进医院,那个孩子母亲现在每天都在校长办公室哭闹着要上吊,赵砚歌对那个妇女放话说医药费出,但你儿子以后被看到次就打次,医药费还是出,直到他滚
李晴盯着赵甲第,好奇道:“你要成为那个高人所谓国士?”
赵甲第自嘲道:“?差远。”
李晴哼哼道:“你总算还剩下点自知之明。”
赵甲第不搭理这个,自言自语道:“你提到那个大叔,倒真提醒,差点忘杭州这边有几个搞金融朋友,抽空喊出来吃个饭。”
李晴警告道:“别拉上爸。”
李晴头疼道:“这拗口。”
赵甲第望向音乐喷泉,笑道:“刚刚跟你说过那个天目山接地气说法,说这话人就很厉害,他当年教下棋时候也跟说些不管听不听得懂道理,读书要活学活用,做事要钻牛角尖,为人要将心比心。道理是死,当时反正也听不太懂,但些细节从小就记得很清楚,练字要是错笔画,他肯定不让立即修改,而是让写完整再涂抹去,说练字如做事,要从始至终。跟他下棋,从不许悔棋,下错话,只要露出丁点儿懊恼神色,就要被他训斥,说下棋如做人,行错步,不能摆在脸上,得放在心上。也是很久以后才知道,他教,都是最朴实养气功夫。爸送个副字给他,说他是国士,曾经问他什是国士,你猜他怎回答?”
李晴竖起耳朵。
赵甲第笑道:“学问要深,但跟读书多少无关。做人要正,但跟成就高低无关。所谓国士,就是最接地气那种人,不管高居庙堂还是远在江湖,都要肯脚踏实地,直腰远视。”
李晴失落道:“听上去很平常道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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