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甲第感叹道：“赵三金真能折腾。”
老校长靠着椅子，慢慢道：“按照规矩，下
任专家委员两个名额肯定会分配给北大清华，第三名候选人，就有无数人去争
。对，赵甲第，你有没有听过《证券市场周刊》主办
‘远见杯’？”
赵甲第没想透这个有些离题询问，他对财经圈内小撮人自娱自乐远见杯只是听说，并不熟悉，就诚实说道：“只知道这个圈内人竞赛毁誉参半。”
老校长轻声道：“那你可以去详细解下，因为
准备明年把你推荐去参赛，这些年，参加过四五次，但都没拿到好名次，直是个心结。这个远见杯，弊端在于某种程度上是在‘揣摩京城天听’，那些个拿捏准确统计部门心思参赛者，容易胜出，加上远见杯规则设定与经济分析远视初衷有冲突，所以很难服众。但冷不丁想，这不都是你这小子长项嘛，收徒弟收
，似乎并不忌惮姓宋。
整个周末，赵甲第都得老老实实呆在老校长家里开小灶，星期天下午临行前，吃过素淡晚饭，蒋世根突然把赵甲第喊到书房，神情严肃，破天荒跟赵甲第要根烟，赵甲第没敢不给，老校长开门见山道：“没去金海当独立董事，这事儿你知道吧？”
赵甲第点头道：“听赵三金说。”
老校长吐出个烟圈，缓缓道：“那你知不知道央行货币政策委员会？”
赵甲第摇头道：“没听过。”
老校长从桌上抽出本剪辑本，老人除有几十年如日阅读定时定量阅读报刊杂志习惯，而且还养成把有用信息剪贴到本子上习惯，翻到其中页，丢给赵甲第，赵甲第接过来看，看时间，差不多是《人民日报》十二三年前篇报道，有关央行货币政策委员会简要说明，老校长轻声道再往后几页都是后几年相关报道，篇幅不长，但余味绵长，你慢点看。赵甲第花二十来分钟才看完，而老校长口口根根连着抽五六根烟，时间书房烟雾弥漫，赵甲第合上本子，对老校长提到机构有个清晰轮廓，这个囊括央行行长副行长、财政部副主任、国家外汇管理局局长、证监会主席、保监会主席等金融界首脑委员会对内规格奇高，对外却极为低调，简单来说，这个机构职责是综合分析宏观经济形势基础上，对切有关货币政策事情都要管。老校长掐灭烟头，轻声道：“委员会在零年以前只设置名专家委员，去年开始设置三名，分别是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院长，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金融研究所所长，清华大学中国与世界经济研究中心主任，任期两年。要成为专家委员，付诸纸面要求很高，从事金融行业工作10年以上，非国家公务员，不在任何营利性质机构任职，等等，但真实标准更高，甲第，你算闭关弟子，你说说看长项是什
，别马屁，说实话。”
赵甲第毫不犹豫道：“比较经济学，制度经济学，转轨济学，您对于预算约束机制研究是公认国内第人。”
老校长轻轻笑笑，再度点燃根烟，“二年才换选，现在就有人跟打招呼，说让做好去中南海上课准备。”
赵甲第试探性问道：“陈靖？”
老校长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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