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
“小美人,真乖。哼哼,爷采花手段可从不怜惜花儿,这才爽利。小娘子喊救命喊破嗓子都没用!”
“不喊,爷能放过吗?”
“当然。不能!”
“……”
齐冬草笑道:“骂吧骂吧,本来都是自找。”
赵甲第无奈道:“不舍得。”
还趴在赵甲第身上齐冬草微红着脸小声道:“你来串门就是骂?”
赵甲第嘿嘿笑,闻着芬香,双手从她单薄舒适衣服滑入,美人江山,美人身体,这何尝不是座大大江山?
征服起来妙不可言呐,乐不思蜀,不思蜀。
门,进主卧,看到她在做睡前类似瑜伽运动,这里头有大讲究,不仅是瑜伽那简单,还融合杂糅密宗手势精巧,对于养生,她是做到极致,假如说男人是跟命势闹别扭,那女人就是跟岁月打仗,马虎不得,输就早早人老珠黄,变成黄脸婆,年轻时候不注意调养珍惜,上年纪亡羊补牢不来,那些不卸妆都敢呼呼大睡女侠真心是不要命,至于打针整容什,搁在武侠小说中,不是邪门歪道是什?
本来保持个曼妙姿势闭目冥想齐冬草睁开眼睛,看到赵甲第笑笑,但没有中断动作,赵甲第拿起床头本《外参》,香港那边带来,还有几本明镜,手上那本号称内参掌控中国秘密,外参解开中国秘密,封面上罗列大堆标题很能耸人听闻东西,赵甲第随手翻几页,发现掺水严重,就放下,躺在床上,看着童养媳姐姐容颜,从他角度延伸过去,更多是齐冬草胸部,不来势汹汹,可敌不过她胸型完美,那手感更是杠杠,这点赵甲第是唯有发言权,坏笑着伸出手指,挨千刀地指指点点,喃喃自语:“葵花点穴手,看能不能点中那点。”
开始齐冬草还能忍着,后来实在抗不住他骚扰,握住他手,菩萨低眉,望着脸促狭赵甲第。
赵甲第柔声问道:“累不累?”
齐冬草弯腰把下巴顶在赵甲第脑袋上,“累啊。”
言语调戏还不够,赵甲第不知不觉已经拉底她纤细滑腻小蛮腰,双手在齐冬草臀部上作孽不止,嘴巴更是含住她胸前点,这杀伤力比葵花点穴要巨大无数。某部位早已立正赵甲第还能咬牙忍忍,不曾想齐冬草却是点都不肯再熬,手忙脚乱开始扯赵甲第皮带,这般风情,谁能想象她是新锦朝武则天,是那个凛然不可侵犯仿佛永不犯错大国手齐冬草?此时被
齐冬草咬着嘴唇,轻轻出声。赵甲第半褪下她休闲裤子,恰好露出臀形,就不再往下扯动,撩起她衣服,挂在那对不大却挺拔美人鸽上,就不再上拉。
她悄不可闻呢喃道:“把灯关?”
“关就看不清楚。”
“八两,求你。”
“喊爷。”
“那多偷懒。”
齐冬草笑道:“现在不能够,等都上正轨再说。”
她就像棵最坚韧野草,度过寒冬,到春暖花开季节,没理由不疯长。
大雪时节而生她,实在是最适合冬草这个名字不过。
赵甲第想到新锦朝那些繁琐事务尤其是大势把握都股脑压在她肩上,步错不得,甚至每步都在踩在别人前面,叹气道:“就不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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