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娜娜饶有兴致地观看闻宝
窘迫，而后笑着摇
摇头：“开个玩笑，不必介怀……明天还是老时间，请就合作细节准备好更多材料吧，
个人是乐见其成。”
说完，女子长身而起：“送客吧。”
于是自有几名下人入得堂内，将闻宝和两名助手请出去。临出门，闻宝回头望着女子窈窕背影，心中怅然若失。
“那
你们需要什？”
闻宝愣
会儿，咬咬牙，自作主张地猜测道：“来自大明国官方认可。”
……
问答，时间飞快溜走，不知不觉间，窗外已是夕阳西下。
放下早已多次添水，淡如白水茶，李娜娜满意地点点头：“今天谈话非常愉快。”
之前却连这都想不清楚，白耽误时间，难怪对方会失望。
于是接下来问答终于顺畅起来。
“你出身灵剑派，门派对此有何看法？”
闻宝笑道：“不鼓励也不反对，灵剑派对弟子培养方针就是高度自主，只要不违反底线，任何事都是修仙路上极有助益经历。”
“哪怕是与世俗机构合作？”
闻宝如释重负地出口气，嘴上却说道：“深有同感。”
“那，容问最后个问题吧。”
闻宝打起精神：“请说。”
“昨天你说喜欢，可是当真？”
“噗！”闻宝当场就喷，衣襟上满是茶水。
“仙凡之分并无绝对，至少灵剑派从未有过这样割裂——们掌门女儿还在凡间经营客栈呢。”
李娜娜倒是真吃惊：“还有此事？真是意想不到……那你们教主又是何人？”
闻宝说道：“虽非真仙，胜似真仙。从智教发展也能看出他不凡吧？”
“呵，你说要合作，那你们具体能提供什？”
“深厚而扎实群众基础，丰富修仙资源，以及个前途无量优质合作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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