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如此，怎会在十年前，初次传功时郑重其事地说，修仙
第
要务是够硬！
“不过，具体是什
事，
可就猜不出来
。”
结果小七耸肩膀：“猜不出来？那多线索明摆着，你怎会猜不出来，二十年前和你师父结伴历练时候，就连这憨厚耿直之人都看出许多门道，你会看不出来？你们灵剑派虽然在万仙盟五绝中直偏弱，但至少两百年以前，人丁可不算凋零，到百多年前，更是号称门内出黄金代，百余名天赋异禀修仙弟子群星璀璨，时风光无二，那段历史你们灵剑山内或许不提，但如今九州修仙界老人家，多半都知道点。”
王陆对此却听闻不多，他修行十年，下山历练并不久，接触层次也不高，所以还真没听过黄金代概念。
不过此时也大概能猜出后续。
“哦，这个解释倒说得通。”小七很简单地接受王陆说法，又点点头，“不愧是师徒两个，做事风格模样。不过这就奇怪，你师父是身负无奈，做事不得不拼，已经拼出习惯。你资质、机遇无不远胜你师父，有必要这拼吗？”
两人本是闲来无事随口聊天，但听小七说到这里，王陆顿时来兴趣。
“师父身负无奈？愿闻其详。”
小七惊讶：“你是她徒弟诶，她事难道没和你说过？”旋即又释然道，“也确，以她性子，那些事肯定不会和你说。”
王陆立刻接道：“所以揭开黑历史，就要靠七娘你。”
那个黄金代，如今只剩下天剑堂十人，显然灵剑派曾经遭遇过异常惨烈打击，导致天才弟子十不存，更可怕是……恐怕连
眼看王陆目光闪闪，是真动心，小七不由好笑：“平日里没事儿就黑你师父，现在却摆出副粉丝嘴脸来……其实也没什大不，具体事情知道也不多，毕竟和她也只是酒肉朋友，无非是相识比较早，所以知道多些。其实你在她身边修行这多年，早该看出端倪吧。”
番话说得云山雾罩，王陆却有所领会地点点头。
“其实呢，就从你修行功法就能看出问题。你看你身旁琉璃仙，她修行是上古传承剑心通明，讲究天人合，于是她行走坐卧，整个人仿佛与环境融为体，你看她走路，每步距离都不相同，但无不贴合环境所需。天地灵气自她身前拂过，自背后穿出，流动全然不受影响。然而她真心想动时候，方圆千米灵气都会随心而动……当然，这还远不是剑心通明上乘境界，可性质已经体现出来。至于你，行走之时，每步距离都分毫不差，除冥想吐纳时，整个人如封似闭，天地灵气半点不能通透，体内法力也半点不会流出……你觉得，这意味着什呢？”
小七虽然没有明白说出答案，但提示到这里，哪还有不明白？
“剑心通明是上古传承，上古时代呢，天地灵气浓郁，遍地机缘，那个时候修士也是意气风发，只要不是资质太差，在修行路上都是高歌猛进，毕竟环境实在太好，所以那个时候诞生功法，也往往强调与环境交融，更多利用环境。至于这无相功……摆明是穷山恶水下诞生功法，师父发明这玩意儿时候，肯定是压力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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