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狐女反驳，破虚仙尊已经拍手称赞：“
果然没有看错你！能说出这番话来，你就是毕生追寻
完美收藏品！好
，不要再浪费时间，这就来接受调教，变身完美收藏品吧！”
说着，破虚仙尊已经急不可待，手中酝酿起庞大仙灵，向王舞走去。
“稍等
下哦。”王舞伸出根手指点在胸前，撑起个金色套合多边形，将破虚仙尊脚步挡下来，“还有件事要做啊。”
破虚仙尊皱起眉头，想要伸手打碎面前阻碍，却发现她剑围非常坚固。
“你想反悔！？”
王舞认真地眨着眼睛，作出副真诚可人表情：“是说，被你收藏艺术打动，决心要当你收藏品……”
“等等，你可知道收藏艺术……”
“当然知道，在折磨与痛苦中寻求永恒之道嘛。禅宗至高大能说有生皆苦，而你便是要将众生之苦集于收藏之中。”
王舞越说，破虚仙尊眼睛也是发亮：“想不到你居然能领悟到这层！”
王舞叹道：“也是上次与仙尊番交手，感受到那独特仙灵韵味，才让大受启发，领悟到万界至理。之后就在想，如果能将众生之苦集于体内，那该是何等美妙感受！”
映红，如浴火红莲。
“王舞……？”破虚仙尊难以置信地眯起眼睛，以仙目反复审视面前女子，然而无论看几次，都是那个让他心魔缠身王舞。
“你怎
会在这里？”
王舞挠挠头：“要说是想你，你会接受吗？”
破虚仙尊怒极而笑：“你当是白痴？！”
“不是哦，只是想，为能够成为完美收藏品，必须要让接下来事情万无失才行，而仙尊，你真已经做好准备吗？”
破虚愣下，随即笑道：“你在怀疑手艺？”
“不是怀疑仙尊手艺，而是怀疑某人会不会允许仙尊得到完美收
破虚仙尊闻言喜不自胜，然而旁边狐女却冷冷地打断道：“你这番话听起来实在有些荒谬啊，生物本能是趋利避害，远离痛苦，而你想法却完全忤逆生物天性。”
王舞说道：“修士修仙本就是逆天而行，不能忤逆天性人，和野兽有什区别？当然，像你这种野兽化形杂种之辈，大概理解不这点吧。”
“……倒是蛮伶牙俐齿嘛，不过逆天而行修士虽多，喜欢追逐痛苦，被人家做成收藏品却没有几个。”
王舞说道：“那不是理所当然嘛，世间本就是庸碌之辈居多，大部分人都浑浑噩噩，不值提啊。而，却是个喜欢追逐痛苦，喜欢被人拿皮鞭抽打，锐器切割，蜡油灼烫，雷电贯体绝世变态！你想，如果没有这变态，怎会创出无相功这种纯属挨揍功法呢？”
“说得好！”
顿顿，破虚仙尊皱眉说道：“不过，难得你能从颜珞杀阵之中逃出生天，却又跑到面前……难道你真是想？”
王舞拍手说道：“对啊对啊，如果不是想你，早就回灵剑山去，何苦跑到这种荒郊野岭来。”
“……你想什？”破虚仙尊显得有些迟疑起来。
王舞于是眨着眼睛说道：“想当你收藏品啊。”
“噗！”破虚仙尊险些咳嗽出来，“你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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