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东山眨眨眼,望向那个店伙计,“少年郎,与你见投缘,要帮你编写个‘人得道鸡犬升天’精彩故事。”
少年兴高采烈,不敢置信,怯生生问道:“真能修行得道,当那仙人?”
崔东山嬉皮笑脸道:“你属于‘人得道鸡犬升天’后半截故事里主人公。”
少年没听出话外话,神色懵懂,“啥?”
崔东山拍拍少年肩膀,“这聪明,难怪咱俩投缘。”
,他们要明抢都不难,没必要弄得这曲折。道理再简单不过,可以强抢,何必坑骗?
赵铁砚将那拜帖抛还给白衣少年,说道:“所求何事,恳请直言。”崔东山笑道:“寺庙有下院,仙府有上宗。是不是这个理儿?照理说,你们这些旧丹井派弃子,哪怕受委屈,还是要忍辱负重,继续守着个空壳祖业,以后
他们返回,再乖乖双手奉上。”
“只是浩然文庙排行老四亚圣,说那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没听过?亚圣可没教读书人变得愚忠愚孝,君不君,臣便可以不臣,这才是正理,是有先后顺序。”“需知修行最怕错走道路,乱拜山头,认贼作父。修道之人,七情六欲乱窜,不得诚心正意,千头万绪,犹如狮子身上虫。自当整理山规,重振家风。大浪淘沙
,淘盆沙尽之时,即见真金。看你们就很好,上梁不正下梁反而不歪,好极。”
井,不去山中求仙?
这类话语,若是不管真伪,听着总是舒服。
京城里排得上号富贵公卿,近期都领着些个聪明伶俐自家晚辈,走门串户,有些已经认好几个师父。
商祚倒也想收几个不记名便宜徒弟,奈何现如今丹井派底细,根本经不起查询,查就露馅。
否则像那些中五境,只要登门,来者不拒,只需传授门粗浅吐纳术,或是教篇东拼西凑而来道诀,再给几颗吃不死人丹药,就可以挣个盆满钵盈。
赵铁砚思量片刻,问道:“能不能说得再简单点?”
崔东山大声嚷嚷道:“既然咱们都是明白事理敞亮人,就明说,今天亲自登门,是要与座焕然新丹井派结盟
“修行求仙,修行向道,还是有点不样。满身铜臭气,怎就不是修道人,不是纤尘不染字面仙人而已。”
商祚以心声道:“赵师兄,说不过他。”
那厮在发酒疯,说胡话?
好像不是。细嚼起来,颇有几分道理?
赵铁砚说道:“可能跟掌门师兄有聊。”
至于这个新收弟子,哪怕资质再般,也是个能修行仙家术法,能够被自己找到,商祚已经心满意足,属于意外之喜。
赵铁砚耐心再好,也有下逐客令念头。
崔东山笑道:“不着急赶人,其实之所以登门求见,买卖之外,还有段缘法可讲。”
赵铁砚问道:“此话怎讲?”
崔东山说道:“先前家先生,带着个头戴貂帽女子,在处*祠山神地界,见过你们。先生与提及此事,说你们山规门风都好。”赵铁砚稍微心定几分,那貂帽少女抖搂过份仙家手段,道行不低,相当不俗。若是她与那个从头到尾都没说话青衫男子,真看上自己那铁锏,在荒郊野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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